李逍遥没有想到自己是要躲开这奴才的结果让这奴才直接贴在了自己身上,双手背在身后,阴沉着一张脸,如同地狱修罗一般开口
“司,将他给本王弄出去”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次不是让司将他扔出去而是弄出去,司领命前如同拎鸡儿一样将千鹤提着往外走
“哎哎哎,司护卫,麻烦你将我弄回房间去行吗,我这脚委实疼得厉害,都不行了,要是我擅太重了,今后可怎么伺候王爷啊”听着他絮絮叨叨的个不停的司露出一抹苦笑,也不知道这子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装的,都受伤了还想要伺候主上,想到他伺候主上的方式,没皮没脸如厕都要跟着,差点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恶声恶气道
“闭嘴吧你”
“不行啊,我只要一闭嘴我这膝盖哟,就疼得不行,哎哎哎啊,好疼好疼”司对他是彻底的无语了,将他拎回了厢房后又快速的离开回去向主上复命,
李逍遥站在书案后,双眸微垂掩住其中的情绪,胸膛处暖乎乎的,好像他还趴在自己胸口处一样,这样的想法让他都不禁变了脸色,这太不像自己了,一定是这几日没休息好。
而他这阴沉的模样让司和尤都习以为常了,收起了思绪李逍遥坐在书案前的椅子上,右手放在案上,屈起三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这个动作代表了主上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司和尤不约而同的在心底哀叹一声,没好日子过了。
“吧,都查得如何”尤只得硬着头皮向前一步将他这段时日在豫章查到的所有线索,事无巨细一一禀明,李逍遥皱着眉头,右手搁在下巴处,眼眸低垂,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就查到了这些?”尤虽然对主上会不会夸奖自己从来不抱有希望,可眼下还是觉得有点难受,这些线索可都是他来豫章这段时日没日没夜才查出来的
“主上,豫章这次的事情着实难办,属下目前只查到了这么多,请主上责罚属下办事不力”李逍遥却没有动怒仍旧冷冷的发问
“豫章大大的官员都查了吗?”
“查了,皆无异状”
“不,有可疑之人”
“请主上明示”
“章拱”
“豫章知府?”
“嗯”
“主上可是察觉到了什么”
“章拱,手上无多少实权,左右也是个知府,本王这次来豫章是为了查案虽有李益明案情,可他怎么也该来王府找本王,本王已经等了他两日了”尤开口
“他似乎很是惧怕主上您”一旁的司
“不单单是惧怕,我看应该还有心虚”
“心虚什么,我查了他的底细就连私生子都给翻出来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清清白白的就像一张白纸”李逍遥重复了一遍
“白纸?”
“是呀,白纸,干净得很”李逍遥沉声道
“世上没有饶底细会是一张干净的白纸,仔细的查”若真有饶背景像是一张白纸那么一定是人为导致的,而且是位高权重的人,由此可想而知,章拱的背后一定有人撑腰做保护伞
“对了,属下突然想到一件事,在主上你们来豫章的前一日,章拱将自己养在别院的妾侍接回了府邸。一向霸蛮的章夫人也不曾阻止”李逍遥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屈重重地敲打着桌面
“妾侍?可有查过”
“查过了,那妾侍是丞相长孙大饶亲侄女长孙无忧,幼时父母双亡是长孙大人抚养长大,章拱在京为官时相识,后章拱贬到豫章也就跟着来了一直被他养在外院”
“长孙贺?”
“是呀,属下当时还在想,长孙贺贵为一朝丞相,对陛下忠心耿耿,权势滔,怎么会将自己的外侄女给章拱做妾呢?”李逍遥微眯眼眸
“做妾是假,恐另有目的”尤的额头上冒出一滴滴冷汗,难道长孙贺也想要对付主上了,知道主上跟翊王的关系,所以先从翊王下手,只要除掉了翊王那就等同于砍断了主上的一条强有力的臂膀。此时他不觉得自己之前没日没夜查线索辛苦了,只觉得自己真是办事不力,有负主上的重托,单膝跪下
“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上严惩”
“事情还未查清楚就办事不力,过早了,司”站在后面的司上前站定
“属下在”
“尤能不能不受惩罚就看你了,本王给你一日的时间,务必查出章拱背后的人是否长孙贺,尤,你还是负责查失踪人口究竟去了那里一事”司和尤异口同声
“属下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