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村上交代完,赵天齐让安若素几人钻进马车,他驾着车,向五户村疾驰而去。马驰奔驰,却很平稳,安若素三人的心沉了下去。不是他们胆子小,实在是刚才经历太可怕。
终于解放了,不做车夫的感觉真好,小三坐在车内,舒服的靠着车厢。短暂的驾车生涯又为他的人生耻辱榜加了一笔。
安若素:这才叫驾车,这才是坐马车,这种程度你行吗?
小三:我说过我会吗?是你让的,你自找的!
安若素:你不行,不早说!
小三:男人怎么可以说自己不行?!
安若素:你无耻,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两人眼光交战,旁边的栀子发觉自己居然看懂了。刚想劝解,话还没说吃口,两人刀子一般的目光,刺向她。
自觉的抿紧嘴唇,用手做了一个封嘴的姿势。原谅善良的栀子,哪个她也得罪不起,你们继续。
“到了,你们快些下来。”马车停了下来,赵天齐的话解救了我们的栀子,再这样下去,车厢内的低气压,会把她压扁的。
不像三户村的安宁,五户村不时能听到惨叫连连,下车时,安若素正好看到一个胸口被野兽撕开的伤员被抬了进去。伤口深可见骨,衣衫都被染的变了颜色,血还在涓涓的往外泳着,滴在地上形成一到血线。
“栀子我们快走,说着冲进五户村的临时伤员救护所。”
里面有三个医官正在实施救治,对于快占满屋子的二十来个,和还在急剧增加的伤员来说就有点不够用了。
刚被抬进来的那人还放在一旁没人医治,栀子蹲下身子刚想给他把脉,一个年轻的医官转过头看到后厉声喝道,“你们两个是谁?闲杂人等不许进入!”
声音之大都盖过了满屋子伤员的惨叫,引得所有人都看向安若素两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山上下来的母老虎。
“我们会些医术,是自愿来这里帮忙医治伤员的。”安若素拱手说道。
年轻医馆显然不给她们面子。
“你们两个不是医官,快些出去,不要妨碍我们救人!”
都说是来救人的,怎么她们成妨碍了,第一次你不知我不怪你,好好跟你说,说了你还不懂,就别怪人不给脸了,安若素也怒了。
人命关天,有些人真是给三分脸面,还把脸当磨盘使了!
“说了是来帮忙医治伤员的,城主难道下令除了怀古城医官,不许其他大夫医治伤员?这到时要找城主对质一下!”
安若素气势徒然一变,压的年轻医官不敢再说。用屁屁想,城主也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
“徒安,医者当以病人为首,医治期间不可分神,为师说的你都忘了?”
刚给一个腿部受伤的小兵人包扎完,白須老者对着那名年轻医官说到。
“徒安不敢忘!”说完名叫徒安的年轻医官不敢再理会安若素,继续给伤者上药。
“小徒得罪了,两位小友既然是大夫,这里伤员众多,还请费心了。这位伤势过于严重还是我来吧。”白須老者歉意的说。
“敢问您有几成把握?”安若素问的老者一愣。
“五成。”老者实在说到,伤的实在太严重,老者虽然医术了得,也没有太大把握,也只是一半一半。
“我们有七成以上,还是让我们来吧。”
还在医治的徒安听了心里嗤笑,他师傅是谁?怀古城名医,医馆长,他只敢说有五成把握,这个小子说七成以上,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