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温度很足的室内,穿着一件藏了短裤的灰色中长款低领针织衫,染成蜂蜜茶色的头发懒懒的扎了个丸子头,一张脸白嫩又精致,但眼角还是难以遮掩几条细纹。
女人眨了眨眸,与槐花大眼瞪眼了几秒,道:“花儿,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没课。”槐花打了哈欠,又:“妈,不是我你们,这大好的气,你和我爸不去外面转转,就在家通宵打麻将?你这是刚睡醒,还是没睡啊?”
嗯……
她就是孟氏兄弟的亲妈,谷蔓。
民族大学历史学院教授,也是书法师、国画师,可能看外表看不出来,但如假包换。
“外面冷飕飕的,哪有在家打麻将舒服,我这刚下场儿,准备睡。”谷蔓过,又问:“你不是看你哥去了,羡儿身体怎么样了?”
“您自己去看看吧,他现在带了个姑娘去熊哥家了。”
“嗯。”应着,谷蔓就准备去拿衣服,但走了两步,她终于是意识到了什么,“姑娘?”
槐花又打个哈欠:“是啊,我也吓了一跳,两人都同居了……”
空气里,先是寂静了几秒。
接着……
“啊!老公啊!”
不过那麻将房顿时麻将哗啦的声音没有了,传来的是一道浑厚的男人声线:“怎么了?”
“咱家孟羊羊拱白菜了!拱白菜了呀!”
1991年生,属羊。
槐花届时闭起了眼睛,抬起手揉了揉耳朵,“妈,妈,先表激动!”
……
北嫣还在继续看那面照片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