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颜墨是在校外的一个舞会上，她是陪笑笑去的。

前一天晚上，

顾清晨熟稔的用吹风机帮他吹着头发，道：“凌萧，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你会跳舞？”印象里，她跳舞比较像是在做广播体操。

“不会啊。”她说，“可我答应笑笑一起去的，你就不怕我被人拐跑了吗？”

“我那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走不开。”

看见顾清晨立刻垮下来的脸，凌萧小小的揉了揉她的发，“而且你知道，我对这种舞会什么的不感兴趣。”

“算了，不麻烦你了。”她低哝。

“你刚才不是说累了？早点休息，舞会的事情再说吧。”说完他就要起身。

“凌萧！”她下意识的拉住他，紧搂他，“你今晚不开会了好不好？”

不明白为什么今晚的她这么缠人，凌萧轻笑着拉开她缠在腰上的小手，“别撒娇了，我可是为了赚老婆本，时间快来不及了，乖。”

顾清晨拥着被子坐在床上迷惘的看着他的背影，突如其来的空洞充满了她的心。

明明她想要的就在她眼前，为什么她还会觉得那么的遥远？

最后凌萧依然没有陪她来，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还是很失望，一整个晚上她都像病人一样，半点劲都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