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
傅墨一说不出话,一个标点符号都憋不出来。
打死他也没想到这女人会来这一手…面色一白一紫,他的指尖有些细微的颤抖。
风野站在虞清的身后,在她那一脚踢出去的瞬间他也皱了皱眉。
不是可怜也不是觉得虞清粗暴,而是同样身为男人
他有种身临其境的痛感。
这一脚,多少得修养个小半年吧?
虞清好像还不解气似的,俯身看向微微弯腰的傅墨一。
唇中吐出冰冷的字眼,“爽不爽啊傅少,爽的说不出话了?”
傅墨一看着她那恶劣的神色,一瞬间气血翻滚,眼前甚至一黑。
他咬着自己的舌尖,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从嗓子里面挤出了几个字,“你他妈是真的不要脸,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爹苦心孤诣半辈子就养出了你这种教养的女儿,他在监狱里要是知道了得气的归西吧?”
虞清的面色愈发的冷了。
“能让你不爽,还在乎方法?”她直起了身子,腰板笔挺,“我爹会不会生气和你没关系,如果你非要这样问,那我就反问你一句,郁言深知道你在这里造我谣吗?”
“你觉得你做的这些贱事郁言深不知道?他接触你,就是为了玩你,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个东西了?”
虞清沉沉的抿着纤薄的唇,脑子里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回溯出郁言深做的种种事情。
安茹。
她的心口忽然有些沉闷。
仅仅是忽然,仅仅是片刻。
“让你失望了,我不觉得我在他那里的地位多么重要。同样,他在我这里也狗屁都不算。”
这话刚刚落下,包厢门被打开。
虞清下意识抬眸对上门外人的视线,以及他那一身的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