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这是重点吗?”
“咳咳,那当然必须帮忙啊,这也是我的事情。”肖易尘想了想,“你不打算告诉司铭辰他们?”
夜洛沉思,久久才开口。
“他们与我的关系当然可以无话不谈,只不过这种事情我不想再连累他们了,更何况……”他们身上似乎也藏着许多秘密。
“好吧,我们怎么做?”
“我就是不知道才找你想办法。”
“按照你刚刚说的,我觉得夜家的落败也不是没有原因,你想,根基稳定的夜家怎么可能一夜落败?”
夜洛咬了咬嘴唇:“那人肯定是早就谋划好了的。”
“如此野心,还有这忍耐力,佩服啊。”
“肖易尘,谁让你佩服他了!赶紧想办法!”
肖易尘嗤的笑了:“嗯,你现在总算有一种女孩子发脾气的感觉了。”
“去死!”
唰!一个枕头扔过去!
“不闹了,你仔细想想,最有可能是谁?先不说是谁,先想想是那里的人?近的或者远,这些关联。”
夜洛定心一想:“我觉得……我该提前宣布身份了,总统是个花花架子,夜家是天都的命脉,对付夜家的人又谋划多年,可见那人对夜家了解至深。”
“如此,怀疑的范围就缩小了。肖易尘,不愧是你啊!”夜洛夸奖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叫旁观者清。你不打算告诉你外公?”
“不说,那老家伙瞒着小爷的事情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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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又来了?”一个端庄美丽的女人,双眼被纱布缠着,手伸出窗外,感受着微风。
“嗯,我来看看您。”许秋安将东西帮她放进冰箱里。
“你是个好孩子……”
“您放心,我父亲不会找到您的。”因为他做了假,让那人认为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唉,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我的孩子……”
许秋安没有说话。
面前的女人,是他小时候玩耍误入了一个地下室发现的,那时候,这女人双目失明,双脚也断掉,骨瘦如柴。
从那天起,他趁没人注意他时,便偷偷来看她,给她送吃的。
等到他大了,就冒着危险将这个女人救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父亲的作为,从这个女人口中听见,心情并没有任何起伏。
双脚算是没有大碍了,只不过眼睛是真的无力挽回了。
听女人说过,她有两个孩子,一个比他大几岁,另一个如果活着的话,应该与他一般大,只可惜,一个不知踪影,一个……
想到此处,许秋安有些愤恨,他为什么会有那种父亲?
在别人怀孕还未到生产期,就拿着刀子硬生生破开肚子,取走里面的小孩扔掉。
而他的母亲,更是毒辣,两人真是绝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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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的时光无法永留,依恋的身影终将远去......
“干杯!”众人举杯畅饮!
“洛哥,今天怎么有这兴致?”
肖易尘也灌了下去。
他一定要守护好夜家和夜洛!
“今天我要宣布个事情。”夜洛语气有些随意。
众人以为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些聚在一起的人都是些普通的富家子弟。
“我要退圈了。”
“什么?为什么?”
“怎么好好的退什么圈?”
夜洛久久不作声。
司铭辰凌云等人也没说话,拿起杯酒灌下。
这还是夜洛第一次看见司铭辰在外面喝酒。
果然这些人早就知道。
宣告大会就在后天,也不知道那时是怎样的场景。
会不会反对声更多点呢?
在场的人,各自心怀心事。
上一世,自己不想要,推脱了好久,现在,不能由着自己任性了。
“怎么?这是从良了?”那些不知其中之意的人打趣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