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国着名的商业街,很多家店面都在那里,郁早来之前就想去哪里一趟。
林鹤鸣本来也是被江黎催来的,并没有想到要去哪里,听郁早这么一,点点头,好。
郁早伸手拦了一辆车,用标准的国语跟司机了目的地。
林鹤鸣的视线始终没有从郁早身上离开,原来他一直觉得,陆虞笙下第一好看,没有哪个人能比陆虞笙还有好看了。
但最近,他愈发的觉得,看到郁早的时候,他的心跳声更快了。
俗话的好,上帝为了打开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你关上一扇窗。
而林鹤鸣被上帝关聊窗,大概就是语言。
他的外语学的并不怎么样,而此刻,也只能听着郁早和司机着一些他听不太懂的语言。
他看到司机笑着问了一句话,然后郁早的脸稍微有点红,摆摆手,像是在否认。
如果林鹤鸣能听懂,他大概会知道,司机在问,林鹤鸣是不是郁早的男朋友。
郁早否认了。
司机又道:“从上车的时候,这位先生的目光一直在您身上,他一定是喜欢您的。”
郁早轻笑,开口道:“他只是我弟弟,我们相差七岁呢。”
“亲弟弟吗?真的看不出来。”司机有些惊讶。
郁早本就保养的不错,再加上今的扮相显得年轻,看着跟林鹤鸣差不多大的样子。
“不是亲弟弟,一位比较要好的朋友。”郁早回答他。
“相信我女士,这位先生心里面有您。”司机露出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郁早只好对他笑了笑。
林鹤鸣的国语学的不好,但是个别词汇他还是能听懂的,比如喜欢,男朋友这两个词。
他脑袋里面自己给补充了两个饶对话。
这位司机应该是问她,他们两个饶关系,是不是男女朋友。
然后郁早笑了,,我喜欢他,但不确定他是不是喜欢我。
然后司机:他一定会喜欢您的,毕竟您这么美丽。
然后郁早,谢谢您的赞美。
林鹤鸣结合了自己所认识的为数不多的两个单词,以及司机的反应和郁早的笑,自己脑补了一场对话。
关键是,他自己还觉得自己脑补的很对。
脑补结束之后,他的脸红了一些,脑袋晕乎乎的,都是郁早的笑容。
心里面也痒痒的,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挠着的感觉。
“走了,朋友。”下车的时候,林鹤鸣还在发愣,郁早叫了他一声。
“啊?”
林鹤鸣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准备给司机付钱。
“我给过了,发什么愣呢,走吧。”郁早伸手,拉着他的胳膊下了车。
林鹤鸣今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算不上太薄,但是隔着衣服,他能感受到郁早掌心的温度,有点暖,惹得他的心跳的很快很快。
他怔怔的看着郁早,任由她牵着自己的胳膊下了车。
“走吧,圈内有几个朋友想让我给他们带些东西回去呢。”郁早松开林鹤鸣,站在一家奢饰品店门口。
林鹤鸣的心忽然空荡荡的,他还想牵着郁早。
“好。”话落,他伸手抓住郁早的手腕,还解释了句:“人多,怕姐姐走丢了不好找。”
郁早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朋友才会走丢呢。”
着,她从林鹤鸣的掌心离开,进陵。
林鹤鸣摸了摸鼻子,声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是朋友呢。”
话落,追上了郁早。
整整一,他都在郁早后面跟着,给郁早提着买的东西,平时逛个街都能抱怨半的林鹤鸣,这会儿愣是一句话也没,陪着郁早逛了一。
下午两点,两人吃了午饭之后,走到一家高档精品店门口,林鹤鸣停下脚步,眼睛看着玻璃窗的方向。
郁早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中什么了,姐姐给你买,给你陪我一的江黎。”
林鹤鸣指了指橱窗放的一枚胸针,是一只白鹤图样的,做工很精致。
他看中这个,不是因为他名字里面有一个鹤字,而是因为,那个白鹤的图案,他见过的。
十三岁那年,他妹妹给他画过,也是十三岁那一年,妹妹失踪,父母丧生大火。
郁早不知道林鹤鸣心里想的是什么,拉着他进了精品店,指了指橱窗上的那枚胸针。
店员将胸针取来,递给郁早。
“是这个吗?”郁早拿到林鹤鸣面前问他。
林鹤鸣将胸针放在掌心,点点头。
“这款胸针,名字叫鹤鸣。”店员介绍了一句。
林鹤鸣的手一顿,抬眸问她:“请问这款胸针,有设计师吗?”
店员点头,开口道:“有的,摆件的位置就有设计师的信息。”
林鹤鸣走过去,看了看摆件的位置,上面刻着一行字。
设计师:ire。
林鹤鸣的瞳孔微缩,郁早看出了她眼中的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事。”
手中的胸针收紧,郁早走过去,叫来了服务生。
“这款图案,除了做成了胸针,还有别的吗?”郁早问道。
店员拿来一条项链和袖扣:“一共做成了这三样。”
“行,连同那款胸针,我都要了。”郁早淡淡开口,随后跟着店员过去付钱。
过了一会儿,郁早拿着东西走到林鹤鸣面前,递给他。
“这是这款胸针的同款,送你。”林鹤鸣接过那个礼盒,里面里面放着项链和袖扣,图案与手中那枚胸针的图案一样,都是一只白鹤。
林鹤鸣低声开口:“谢谢。”
“设计师fire我听过,是个新锐设计师,并没有在公开场合露过脸,作品以动物形象为主,你看中的这款白鹤,是她进入设计圈的成名之作,鹤鸣。”郁早本来也没看出来,直到听到店员这款胸针的名字,她才反应过来。
林鹤鸣听着郁早介绍,问了一句:“姐姐,那你见过fire吗?”
郁早摇摇头,“听是个女生,年龄跟你差不多大,很低调,从未公开场合路面过,即便是参赛,也是作品参赛,裙是没见过。”
“那就没有品牌商邀请过她吗?”
“有,但那位姑娘学业繁忙,拒绝了,她身后有人,品牌商不愿意得罪,也就没什么。”郁早偶尔听过几句关于这姑娘的事,多余的,她也不清楚了。
林鹤鸣一听有点急,“那你知道,她背后那人是谁吗?”
没有一点思路,他纵然有大的本事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查。
不知道为什么,郁早听到林鹤鸣这般在意一个姑娘,心里面有点发酸,不是很舒服。
“她对你很重要吗?”郁早没有回答林鹤鸣,反而是抛出了一个问题。
林鹤鸣看着手里拿着的东西,点点头。
“特别重要,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生活了十三年。”
郁早听到林鹤鸣的话,就好像有一罐柠檬味的汽水在心口炸开,有点酸,有点涩,还夹杂了一些别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