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缩在一旁哭丧脸伤心欲绝的顾老十，顾爷爷叹了口气，“老十，一码事归一码事，干活去。”

顾老十猛地抬头看他，眼泪又掉了。

顾爷爷非常不适，当爷爷的人了，在他面前哭得委屈巴巴，他觉得眼睛疼，“滚滚滚。”

顾老十麻溜的滚了。

顾老二看不懂，指着跑聊顾老十，问顾老七，“他咋回事？顾头生没教育好咋地？上回不是让他把人给掰回来，现在又想断亲了？”

哎，他想着别人家的事干啥，他的作坊啊，他两儿子的手艺啊……

“老七啊……”

顾宝睡到中午才起床吃饭，只有顾奶奶在家。

“奶，其他人呢？”

顾奶奶把温着的饭菜端起来，“大的出门了，的在补觉。奶煮了汤圆，吃半碗？”

顾宝点头。

顾家人喜欢吃汤圆，顾奶奶打了不少鸡蛋在铝盘子里，顾宝盯着鸡蛋，“奶，我教你做蛋糕吧。”

“蛋糕？”

做就做，直接将打在盘子里的鸡蛋做蛋清分离，“对，做蛋糕。我下回买点奶油和工具回来。对了奶，大家的生日都在几月份？”

“生日？”

“就是生辰。”

顾奶奶拿着筷子，认真的做蛋清分离工作，“带弟六月生的，带妹九月，三弟和弟都是一月。起来明就是弟的生辰。”

这么巧！

顾宝笑眯了眼睛，打算给管过个不一样的生日。

顾奶奶愣愣又慈爱的望着宝，“宝可记得你的生辰？”

顾宝咧嘴，“记得，我是十二月生的。”顾奶奶惊呼，“十二月？那得过了啊。”

从前不知道生辰还能是大日子，还得吃长寿面和鸡蛋，顾奶奶活了一辈子，只知道娃的生辰，是当娘的苦难日，谁也没想着这一是重要日子。

“奶给你做长寿面，今就补上。”

顾宝笑弯了眼睛。

柳阿婆挑着洗好的衣服回来晒，听到厨房里笑的声音，跟着笑，“宝起床了？”

顾宝从厨房探头出来，“阿婆，你咋还去河里洗衣服？咱后院有井啊。”

柳阿婆去河里洗衣服干净也方便，井里的水得用木桶拉上来，费劲。顾宝到想起来了，“我都忙完了。”

她跑去家里的仓库里，把之前买的水管找出来。

仓库里的东西太多，还好都归类整理的。

皮软的只有两个手指头大的水管，还没拆封，水管长不算重，但顾宝现在这身板，拿不动。

“奶。”

顾奶奶在和面，把晒衣服的柳阿婆喊去仓库帮忙，两人合力把水管搬到后院水井处，冲洗两遍，顾宝让阿婆把一头的水管拖到厨房，另一头她放到水井郑

屁颠屁颠跑到厨房，对着水管用力一吸。

脸都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