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住持。”燕蓁蓁学着旬祈朔行了一礼。
“燕大小姐不用多礼。”
“住持怎知我的身份?”她记得自己与眼前的住持是第一次见面。
“燕大小姐与睿王即将成婚的消息,几遍是老衲也听闻了,再次祝福二位。”
“多谢住持了。住持方才说本王的王妃是重来之后,请恕本王愚钝,不知住持是何意?”
燕蓁蓁瞥了旬祈朔一眼,这在住持面前也敢这么说话,能不能含蓄一点,旬祈朔却全不在意,住持更是了然点头。“燕大小姐受过诸多苦难,此身经过诸多历练。世上难买后悔药,重来一次又谈何容易,过于执念只会玉石俱焚。”
旬祈朔听得云里雾里,燕蓁蓁却听懂了住持的画外之意,略一点头,郑重道,“每走一步都为保护重要的人,无论结果如何都是我自愿的,多谢住持提点。”
二人不再交流,一名小和尚突然来到住持的身边,在他的耳边说了两句,住持点了点头。
“看住持面有愁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正好我二人在此,若住持方便告知,我等也可以看看能不能帮住持解决。”
主持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后人请到了后院,便走边说到:“王爷在朝廷做事,自然是知道新晋的状元王渡已经被调往安临县了,王爷可知原因?”
“无真才实学,不予重用。”
住持点了点头,三人站在长廊下,手指着远处一个角落里瘫坐的人。
那人披头散发,好像已经一年都没梳理过了,脸上也黑漆漆的,身上穿着破烂衣衫,脚边还随意放着啃完的鸡腿和喝光了酒的酒壶。
从这么远,二人似乎都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
“那个人名叫袁志深,是一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