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宋之韵又看着南宫澈,“这……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她偏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让人家回去啊?”
“对啊,你赶紧走吧。”云惜开口撵南宫澈,她害怕南宫澈又说出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那个,妈,我送他哈。”
云惜一边说一边推着南宫澈出了病房:“你赶紧走。”
南宫澈单手撑着墙壁,看着她:“啧啧,我怎么觉得你在过河拆桥呢?”
“你是桥吗?”
云惜眨了眨眼睛,特无辜的眼神,其实她内心已经在吐槽自己了。
“不是,我当然不是,我是一条船,那条最终可以摆渡你的船。”
南宫澈低头,凑近她的脸,呼吸间独有的男性气息将云惜包围,她忍不住往后撤身,被他伸出另外一只胳膊圈在了怀里。
“南宫澈,你放开我。”
“云惜。”南宫澈低头,看着一脸怒容却娇俏的脸,凤眸潋滟,神情格外认真,“你其实不是那么讨厌我吧?或者说,我对你而言是个特别的存在。”
“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一样自恋的人。”
“你身边所有人,包括你儿子都可以欺负你,你呢,就像个软包子一样不声不响的,就连辩驳你都紧张到无语对吗?
可是你在我面前,永远伶牙俐齿,这件事情恐怕你自己都没发现吧?是你之前的二十多年过得太压抑,还是只有在我面前你才能放心做自己?
这个问题你想过吗?也许冥冥之中,我们的相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呢?跟我在一起,肯定没你想象中那么糟糕,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