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云惜，我……”

“算了，没事，我一会儿还有别的事情，这顿饭暂时是吃不成了，我先走了，我们再联系吧。”

“云惜，欸，你……”

云惜迅速绕过慕安远，推开包厢的门走了出去，包厢里只剩下他和南宫澈。

“脾气还这么大。”南宫澈挑了挑眉，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安远，我们把刚才的话题聊完。”

“聊什么啊，我好不容易约到云惜，你说你这都干的什么事儿。”

慕安远无奈地摇头：“我还有事，我也先走了。”

“欸……”

南宫澈来不及阻止，慕安远就离开了，他一个人觉得无趣，想到刚才云惜的牙尖嘴利，忍不住勾唇。

卫斯理给他的什么破调查资料，什么都没调查清楚反而害他在朋友面前丢脸？不过那孩子不是云惜生的，倒是让他有些诧异了。

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觉得很奇妙。

餐厅斜对面的咖啡厅里，去而复返的赵可儿看着面前的服务生，从包里掏出几张毛爷爷放在桌上。

“把你听到的全说了，这些就都是你的。”

“好的。”

对方立刻把从包厢门口听到的零星话语一字不落地说给赵可儿听，并且在说完之后顺手把那些钱收进口袋里。

“就这些，还有吗？”

见对方摇头，赵可儿摆摆手让他走掉，紧接着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