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李潘雷,则是市区一个大领导。
再加上李槐教书数十年,现在很多领导富豪都是他带出来的,名望自然高。
“师父,我的老伴现在去买菜了,差不多回来了,您留下来,好好尝一尝我老伴的手艺。”
李槐的话音刚落,却见外面传来了一道声响:“老李,又有学生来看你啊?怎么不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啊。”
来人正是赵秀兰,也是李槐的妻子。
“不是我的学生,是我刚拜的师父,不要乱说话。”李槐心里有些不快,自己的老伴可不能乱了辈分。
”师父?”赵秀兰看向眼前的年轻人,面色古怪,她可是知道自己丈夫的脾气。
一生为师,还从没当过别人的徒弟,不过也没什么人能有资格当他的老师。
这老头子,是不是老糊涂了,眼前的年轻人看上去没比她孙女大多少。
“还愣着干什么呢,赶快过来问好。”李槐呵斥道。
萧战面露古怪,这老头还真是倔强啊,当即说道:“您就是赵医生吧,李老见我会些拳法,就拜我为师,不过我们各论各的,您叫我萧老师就行了。”
赵秀兰总算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这辈子对太极异常痴迷,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今天这样一出戏,真是越老越顽童。
“萧老师,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赵秀兰也没有在意,反正年纪大了,就由着他了,而且对方这么年轻还是一名老师,也不算啥外人。
“妇人之见!”李槐一看就知道,自己的老伴根本没有听进去。
“萧老师第一次来,就留下来吃个饭吧,我现在就去做。”赵秀兰说着便向厨房走去。
萧战却是盯着她的脚腕说道:”赵医生,您的脚腕受过伤吧。”
赵秀兰闻言一愣,有些讶异,自己走路看上去没有异样,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年轻的时候,是一名随军医生,战场环境恶劣,有一次赤脚踩在冰天雪地行走十几公里,那之后,每隔几周,脚踝都会隐隐作痛,尤其是年龄越大,那疼痛感就越强烈。
有时候发作起来,那是钻心的疼,只能靠封闭针勉强应付一下。
她虽是医生,可拿自己的陈年旧伤一点都没有办法,有些几十年的老病,是真的治不好的。
这件事情,她一直瞒着家人,却没有想到被一个年轻人一言道出。
“你不是跟我说早就好了吗?怎么回事?”李槐见赵秀兰的脸色,就知道萧战说的没有错,同时他也暗暗惊奇,难道说自己的师父还会看病不成。
赵秀兰见瞒不住,叹了口气道:“我是医生,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情况,陈年旧疾,早就治不好了,放心也没什么事情。”
“不过萧老师,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的脚伤今天只是小发作,这点疼痛我还是忍得住的。”
萧战的观察何其入微,刚才见赵秀兰走路便有所不对,而后用望气法门一看,果然,就发现了脚上的陈年旧疾。
萧战摇摇头道:“您这可不是小痛,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是类似于针扎一样的痛,尤其是到了晚上,更是痛苦,常人很难忍受。”
“有血块,气血不通,您应该也会经常手脚冰凉。”
“如果再不治疗的话,恐怕一两年后,您这脚就不能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