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一声尖锐的惨叫,那可怜的左臂瞬间断裂开来,便冒着血脱离**,直落到了地上。
这种疼痛实在难以言喻,张远疼的整个人都跪倒在了地上,脸瞬间变成了苦瓜状。
陈逆没有立刻杀他,而是用脚踏在其肩膀上,低声道:
“你,配得上死在我的刀下。”
蛤蟆功,本就是这个游戏世界当中罕见的功法,更不用说学习了,陈逆觉得,此人并不简单。
恶徒们被吓得不敢动手,全身仿佛僵直了一般,场面看得胆战心惊。
“等等!我有话要说!”
陈逆正想结果了他,不料张远这个时候突然打破了僵局,道:
“你是飞贼的人?哪个教派的?”
对于张远来说,陈逆还是一个新面孔,起初的判断,陈逆可能是明厂的刺客,不过看了看陈逆身上的令牌,便知对方今天是来黑吃黑的。
陈逆将刀柄的鲜血擦去,又用带血的双手揪住对方的头发,朗声笑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们清魔教干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都有点数,能有今天,也是你们自己种下的恶果!”
陈逆没有再跟对方多废话,手起刀落,猛地将张远的头颅给砍了下来,又一脚将其踹开,奔着剩下的那几人而去。
“快走!”
恶人们早就被吓破了胆,哪里敢和陈逆硬钢,再看时,剩下的恶徒已经跑得没有了踪影,只剩下地上的无头尸,和一片肃杀的场景。
“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陈逆笑了笑,将长刀入鞘,抢了对方的快马,在一片夜色的笼罩之中,扬长而去。
这一战,消耗了清魔教大半的元气,可以说,清魔教已经是个下三流的教派了,就连红河帮这样名不见经不传的普通帮派,都能在他们头上拉屎。
第二天,事情立刻传遍了整个飞贼教派,悬龙教的人不仅杀了清魔教的教主,还企图将玄黄教扫灭,野心昭然若揭。
其他的教派,大多是自己下了山,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不过,实力强一些的帮派留了下来,他们得找悬龙教讨个说法。
陈逆回到山上的时候,弟子们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同样在等他们的,还有其他几位有些名望的帮主,包括两大教主赤鬼信和化田。
这两人想必是来兴师问罪的,陈逆不慌不忙,走上了座位。
“陈宗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到陈逆归来,化田气愤地拍着桌子,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
赤鬼信也是一脸的不爽,看着陈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这样的事情,就算纵观整个大易,也是头一回见,各大教派之间本是同一阵营,悬龙教却擅自杀人,还企图灭人宗门,简直丧心病狂。
陈逆笑了笑,道: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也有话直说,这两教,平日里最不安分,想必大家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干了什么欺宗败祖的事情,我又怎么会对他们下手?”
说到这儿,陈逆顿了一下,又道:
“就算不说陈某也知道,两位教主想必都想和这两教共争邪榜上的排名,我出手将他们除掉,岂不是帮你们扫除了一大障碍?”
这么一说,那两人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不自在,虽然这就是事实。
至于杀人全家的屎盆子,陈逆自然不会让他扣到自己的头上,而是解释道:
“杀人,便要杀的干净,灭人宗族,日子才能过的安稳,若是以后对方要复仇,那岂不是惶惶不可终日?”
这么一说,那些人居然没了声音,小声的议论了一下,又道:
“陈宗主,你这是流氓逻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