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和苏寒运是两路人,一个是世家公子,一个是江湖人士,不可能走到一起。
苏寒运又气又笑,“你就这么肯定我对你有意思?”
言白低着头,轻轻说道:“师傅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频频献殷勤,那肯定就是喜欢那个女人了。”
“嗯,说的有道理,我喜欢你,那你喜不喜欢我?”
苏寒运浪迹花丛多年,说这话跟喝水一样,只是这次认真了很多。
言白抬头看了苏寒运一眼,两人四目相对,她迅速把头低下了。
四女麻将也不打了,都看向这边,这么好看的感情戏可比麻将好玩。
这大概是最初的爱情剧。
“我……”
她大抵是喜欢,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苏寒运也看出来了,他拉起言白的手,很是深情的说:“你我这么多天来,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快乐与悲伤,奇遇和劫难,我们都遇见过。
我们几天的时间有了别人几年都没有的经历,可是我觉得几天太短了,我想一辈子,你愿不愿意?”
苏寒运确实有一套,至少比唐伯远强,唐伯远空会几首护士,却不会说什么深情的话,从来都是用强。
看看苏寒运,如果他也有唐伯远的文才,这天下的女人,大概一大半都会爱慕他。
“我…我不知道,我心好乱,我……”
心好乱就是答应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
“心好乱就不要想,不然会心疼,你心疼我心也疼。”
唐伯远笑着说:“你还真会说话。”
他这话一出口,桌子前四人同时看向他。
“夫君多学学。”
“是啊是啊,夫君从来就不会说情话。”
“只会用强。”
“可惜了那么好的文采。”
言白看向桌子前的四人,又看向唐伯远,她有些疑惑唐伯远的身份,莫非也是苏家的公子,可是怎么和苏寒运长得不像?
苏寒运介绍道:“那边那个,是我妹妹苏寒雪,你们俩差不多大。这个男的,就是我妹夫,其它三个…嗯,都是他的…”
都是他的小妾。
“你们好,我叫言白。”言白说。
这话引得四女一阵欢笑,言白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可爱了,像个小孩子。
“言儿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别理会他们臭男人。”孔雀招手,让言白坐到她身边。
她这几把都是输,实在是太气了,她打算让言白来玩,自己好缓一缓。
“这是什么?”言白问。
“麻将,一种游戏,输的人给银子。”苏寒雪说。
“啊?我没银子啊!”
之前言白身上有些盘缠,可在和万民打斗的时候都掉了。
而且就算没丢,也不够拿出来的玩的,几人面前都是一堆一堆的银子,还有金子,她那点银两,不够零头。
苏寒雪看向苏寒运,“二哥,银子,银子,没看见我们玩得高兴啊!”
苏寒运把身上的银子拿了出来,堆成小山,“慢慢玩,花光了还有。”
言白有些不自在,她还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也没玩这么豪气过,就像乡下的穷丫头进了上流社会的聚会,拘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