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何不敢把第四首拿出来念?”
“谁说不敢了,念就念!”孔雀气不过,拿出唐伯远给她的拿首词,慢慢念了起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诗一出,那些怀疑的人立马闭上了嘴。
唐伯远扫视了下面一圈,说道:“大燕王朝还在时你们这些读书人整天只知道饮酒作乐,无所作为,如今大燕王朝倒下了,你们还是只知道饮酒作乐。
心中没有容人之量,以后也难有大作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苏寒运拍手称快,“唐兄所言极是,我甚是佩服,不知能否交个朋友?”
唐伯远说道:“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完,他就拉着孔雀上了楼,去到萱萱姑娘的房间里。
苏寒运看着唐伯远和孔雀的身影,说道:“真乃男人中的翘楚,来青楼竟然还带着一个美人儿,莫非是用惯了?”
一边的仆从说道:“公子,我们是回去还是……”
苏寒运说道:“来都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不能和萱萱姑娘一亲芳泽,那就和胭脂姑娘云雨一番。”
说完,他就朝着一个房间走去,那个仆从很懂事的在门口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