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草原上走了很久,依然没有到达边际。
“看样子,这是不想咱们走出去。”
“要把咱们困死在这里。”宋澄词道。
“图鹰?”唐若道。
“嗯。”宋澄词点点头。
正着,忽然一个黑影从高空中俯冲下来。
向唐若和宋澄词攻击过来,速度极快,宋澄词的头发甚至被割断几根。
“好快的速度。”宋澄词在唐若的庇护下,躲闪着。
“别拔剑,它们是图鹰。”宋澄词赶紧拦住想要拔剑的唐若。
唐若想了想,把剑收了回去,只是一挥手。
就见那图鹰从空中掉了下来。
“放开我!你们这些恶魔!我要杀了你们!”却才见到图鹰的真实面目。
它们看不出性别之分,巨大的像雄鹰一样的身体,深蓝色羽毛闪着光芒。
细长如鹅般的脖颈,有黑色羽毛排列而成的花纹。
头顶一缕金色羽毛,尾部如墨般黑亮。
“我们没有恶意。”唐若道。
“哼,你们的话,我一点都不信。”
“要不是你们,我们也不会变成这样!”
“今日你们不杀我,他日我定要杀死你们!”那图鹰对外来人有着极大的敌意。
“这么多,不就是看我们不顺眼却干不掉我们!”
“带我们去见你们的头领!”宋澄词抱着双臂,歪着头道。
眼神中是戏谑,吊儿郎当的样子。
唐若看着宋澄词的样子,心想道:这个阿词,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就是宋澄词。
“你想见头领!不可能!我不会带你们去的!”那图鹰挣扎着道。
“那也没事,我们自己转转,总会找到的。”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取一样东西。”宋澄词看了一眼图鹰道。
就见,宋澄词蹲下来,伸手就向图鹰的头部金色羽毛那里伸去。
“你要作什么!”那图鹰向后跌坐在地下。
“做什么,当然是拔毛啊!”宋澄词邪魅的笑着。
她如今本就是脸上缠着绷带极为吓人了。
现在又这样一副表情,让图鹰感到很是恐惧。
唐若也向前挪了一步,想去组织。
“想必你便是图鹰部的王子,对不对。”宋澄词玩味道。
“你,你如何知道的!”那图鹰不停地向后躲着宋澄词,惊恐道。
“图鹰部一百年前,黑日升起,遭遇浩劫。”
“很多图鹰被降的黑炎烧死或者失去羽翅。”
“而灾没过多久以后,上一任头领又被猎灵术士残忍杀害。”宋澄词盯着那图鹰道。
“而你,就是当年新任的图鹰头领,必速齐。”宋澄词继续道。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必速齐惊讶道。
宋澄词没有回答,她心想道:难道告诉你,在2019年。
我把当年残害你们部族的猎灵术士杀死了!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你现在可以显出幻形来了吧。”
“我实在不想看到你这,这是孔雀不像孔雀,是凤凰不像凤荒样子。”宋澄词吐槽道。
“你!”必速齐看了一眼唐若,只见唐若微笑点点头,施了个礼。
“你学学你朋友!”必速齐埋怨道,一道蓝光后,幻出了人形。
却见必速齐,一身深蓝色金丝线缝制的贵服。
乌黑的长发竖起,一缕金色头发垂在脸庞。
眉眼和脸庞俨然是异域风情。
“图鹰是上古西异人族的祖先,所以,长相绝美,却与我们有异。”宋澄词看了看有些疑惑的唐若,介绍道。
“幻形,你总可以告诉我,你是如何知道这么多的?”必速齐白眼道。
“我偏不!”宋澄词掐腰道。
“你怎么耍赖呢!”必速齐着就要去抓宋澄词脸上的绷带。
唐若一个箭步挡在宋澄词面前,冷道:“注意你的举止。”
“我,我不是有意要,对不起。”必速齐也知自己有些失仪。
“没事,没事,夫君不必动气。”宋澄词拍了拍唐若的背微笑道。
“夫,夫君?”必速齐惊诧道。
今让他吃惊的事情太多了,他有些接受不了了。
“对啊。有何不妥?”宋澄词挽着唐若的胳膊笑道。
“可,可是,她分明是女儿身!”
“如何做你的夫君?”必速齐疑惑道。
“女儿身就不可以做我的夫君吗?”
“那里写着夫君不能是女儿身的!嗯!”宋澄词鼓着嘴赌气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儿身的?”唐若问道。
“图鹰可以看出任何物种的本体。”
“而且,你不仅是女子,你还是上,”必速齐刚要什么,唐若一把便把必速齐拽到了一边。
迅速闪身到宋澄词前面,电光火石之间,两剑相互碰撞着。
“这里竟有如此修为高的人!”
“看来,今日我就要大丰收了!”那人扛着一把白色的刀,笑道。
只见他满脸大胡子,右侧颧骨上一道很深的疤痕,直接开到嘴角处,很是骇人。
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身材壮硕魁梧。
“你是何人?”唐若冷道。
“不用问我是谁,打过便是。”完,便向唐若身后的必速齐砍去。
唐若也是一愣,她正准备接招,谁知那人并不是冲着她去的。
吓的必速齐赶紧跑开,大喊道:“阿托楞,摆脱你看好了,是我啊!我是必速齐!”
那个叫阿托楞的壮汉听到喊声后,赶紧单膝跪了下来,赔罪道:“头领,是阿托楞的错,请您宽恕!”
可是,他还是跪错了人,这次他在唐若面前腾地跪了下来道。
“阿托楞!”必速齐崩溃的喊道。
原来,阿托楞是必速齐的青梅竹马的好兄弟,从到大都是他们俩相依为命。
“可是,一百年前那场浩劫,让阿托楞的眼睛遭受了巨大的重击。”
“虽然,可以模糊的看些东西,但是,情况会越来越糟,直到他再也看不见。”必速齐坐在桌案旁,沮丧道。
几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唐若和宋澄词来到必速齐的部落,用晚餐。
宋澄词拍了拍必速齐的肩膀道:“不必自责,他会明白的。”
唐若看了看宋澄词。
转着手中的酒杯,苦笑道:“有些事情,不会就这样释然的。”
“唐姑娘,你何苦。”宋澄词心疼道。
“当初,是我放弃了唐州,是我放弃了阿词。”
“我是不是很该死。”
“你别这样。”宋澄词很想抱住唐若告诉她,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啊,原来,真的回不到从前了。”唐若一饮而尽杯中的酒,趴在桌案上哭泣起来。
宋澄词什么也不能做,她只是看着她哭,她想去伸手抚摸一下她的头发都不可以。
她没有资格这样做,她只是阿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