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在一旁坐着,这般风雅之事,也只是清挽才能和阿姐一道了。
瞧了眼院外天色,只得日薄西山,雾气渐升。
今日不知怎的,流光,若水两人硬是说后山多香花。
摘些回来,好给清媱碾碎了做皂子,沐浴时用着最好。
瞧着也过了两个时辰,再怎么着也该回来了,流光若水平日里也是识数的,断不会这般没有分寸。
清媱便有些坐不住了,草草落子,
“清媱姐可是有什么心事?看你落子都仓促的紧呢!以往我可赢不下你的,今日竟占了个便宜。”
清挽拿着绢子掩唇笑了笑,敬清挽性子沉稳,和她母亲那泼辣着急的性子如水火之差。
清挽或也太过聊赖,下午时分,便来找清媱下场棋局打发日子了。
清媱也不隐瞒,微笑着回答,“今日里便暂且作罢,我那两个小丫头说着去后山,现在也还未归,山路险峻,我且带人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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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挽便作告辞,无人可见,跨出房门后,那抹,微不可见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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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媱在院内点了四个守卫,便打算出门。
“媱媱,你这是在做甚,眼瞧着天快黑了,这广寒寺人生地不熟.....”敬林氏蹙着眉头
清媱细细将事情缘由道来,敬林氏担心清媱,只是不同意。
虽说敬林氏说的在理,但流光若水打小儿便服侍她,也只当亲人一般了。
耐不得清媱软磨硬泡,知晓女儿主意大,敬林氏只得作罢,只是又多派了两个守卫随着,细细叮嘱几句,便回房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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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我同你一道,也好有个照应”清歌破门而出,提着灯笼,连忙碎步赶到清媱跟前。
......
最后,便是两姊妹带着一行人洋洋洒洒往后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