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他烦躁得很,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恨恨道,“你就直接告诉我,然然在不在?”
他匆匆忙忙从国内飞过去,结果追了没两姑娘就消失,问了陶然父母才知道她又飞回来了,而且好像早有预谋。
于是他急匆匆订飞机票,正好赶上飞机票紧缺,这才慢了几步。
知道来龙去脉后的钱兮奇怪:“没飞机票了那你怎么回来的?”
“我有钱。”
钱兮:
有钱的人真的太爽了吧,这就是典型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你现在能跟我然然在不在了吗?”
钱兮摇头:“你你有钱这个理由成功让我烦躁,对方拒绝您的回答并向您丢来一坨屎。”
周一文:???
骚,他实在是骚。
他还想些什么让钱兮收回成命,季思纯恰在这时候跑步回来,看着两人站在门前理论,莫名:“怎么不进去?”
“你周一文叔叔来给你送红包了。”钱兮挑眉,看向身边拎着行李箱不出话的人,笑容越发灿烂,“思纯,谢谢你周一文叔叔。”
周一文:???
不是,之前还叫哥哥呢,现在不仅要掏钱还要被叫叔叔?
他张张嘴,想跟钱兮理论。
“这是长辈分的钱。”钱兮一脸无害看他,“哥哥不要钱,叫叔叔可不得花钱?”
周一文:“好的呢。”
季思纯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大概也明白了些什么,配合着喊:“叔叔新年好。”
周一文气到想哭。
“有什么事还是先去里面吧。”成功收了红包的季思纯笑着将人往里请,“刚好陶然姐也在。”
周一文睁大眼,笑容满面:“好侄儿到底是叔叔的贴心棉袄。”
季思纯:???
周一文横冲直撞直接进屋,一眼便看见
钱屿坐在板凳上剥豆角。
他愣了愣,正对上钱屿探究的目光,原本的笑容被迫放大:“钱爸摘豆角呢?”
钱屿啊一声,上下扫视他,最后目光停在他手里的行李箱,开口:“怎么,来我家避难?”
这是埋怨他太久时间不见面了呢。
周一文笑笑,丢下行李箱乖乖跑上前,蹲下身开始剥豆角:“钱爸,我这不是来给你请安么?”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钱屿白他一眼,垂下眼皮努努嘴:“豆角剥完,然后再把剩下的东西清掉,豆角洗干净,然后出门左拐。”
“做什么?”
“直接回家过年。”
周一文:
是这个套路吗?
他张张嘴,想些什么给自己争取争取机会,还没开口,就听见拖鞋踢踏声从楼上传来。
陶然蓬头垢面,打着哈欠慢悠悠倚着栏杆,一眼便看见蹲在地上的周一文。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