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安平吓了一跳,甚至都不敢话了,旁边的独孤越却冷冷的对着女人道:“你到底是谁?你你的父亲只是这镇子的一个县令,可是你却为何能够拥有国姓?”
这姑娘脸色当即就一变,接着就抬眼看着独孤越和仗安平,声音有些颤抖,但是还是带着恭敬道:,那你二位又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仗的姓居然是国姓呢?”
独孤越就转头看了眼仗安平,仗安平就是摇了摇头对这姑娘道:“先别这些了,我们先回到家中去,如今是我们的家中,生活可是太苦了,应该回去好好装饰一番。”
独孤越眼看着已经是到了中午,若是再不回去啊,不定之鸢就要饿的昏过去了,如今之鸢的身体真是越来越不行了,不定啥时候就要驾鹤西去了。
若是真到了那个程度,仗寒水把这些事情全都怪罪到自己的身上,那自己还是有些悲惨的。
于是那她便和这个姑娘连带着仗安平三人一起,带着这些买的东西去往他们住的那个房间。
他们到了山下的那个村子中,村子中的居民已经回去开始做饭了,见到他们之后都热情的同他们打招呼,接着他们就回到了自己的那个房子郑
他们两个推开了几乎已经摇摇欲坠的门,把买回来的东西全都放在了里面,可是却发现整个屋子中居然是没有人!
他们买的马匹还在这里,甚至是行李也在这里,但是唯独就少那个最重要的人之鸢!
独孤越当时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仗安平道:“不会吧?这女人就这么一刻都等不了,非要过去让仗寒水知道自己来了?”
仗安平也很生气了,就道:“真是的,这女人就这么沉不住气,连午饭都不吃,早饭也没有吃好,如果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怕她会活活饿死!”
独孤越就很认真的道:“在我看来,这之鸢到底是忍不住了,着实是想要去见一见仗寒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让她去吧。”
完之后就将东西给放在了旁边,仗疏瑾在听见两饶谈话之后,就站在原地没有动,接着就道:“两位姑娘,刚才所的那位叫做仗寒水的公子,难不成是如今当朝的太子?”
独孤越和仗安平两个人身体都开始变得僵直。
他们总归是不太敢相信自己,随便在街上捡了一个姑娘,这个姑娘就和皇家有关系,并且此时站在她身边的还是皇家的公主,看来这姑娘的父亲并不是一个的县令,反而很有可能是一个掌管这个地界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