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看好了。”陆南殊说着,用力将木剑掰成两半,扔回到男孩脚边。
男孩愣了下,猛然躺在地上大哭起来:“我的木剑、我的木剑,陆南殊那个贱种弄坏了我的木剑,快用鞭子打她,打死她……”
“你还从来没有尝过鞭子的味道吧?”陆南殊起身,取下鞭子,冷笑着走到男孩面前。
“小、小殊,他还是个孩子……”陆妈妈赶紧拦她面前,哀求的看着她,眼里都心疼。
看着她慈母的样子,陆南殊只想冷笑:“那我呢?陆长郭用鞭子抽我的时候,你有想过我也是个孩子吗?”
“对不起,小殊……”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母亲的身份。”陆南殊一把推开她,猛然扬起鞭子。
“啊,爷爷救我,那个贱种要打死我了……”小男孩扯着嗓子干嚎,小小年纪却左一个贱种、又一个贱种。
一鞭子狠狠的抽在旁边,发出响亮的声响,把男孩彻底吓懵了,连哭忘了,只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陆南殊。
陆南殊在他身边蹲下,笑眯眯的说:“以后,再敢让我听到贱种两个字,我就用这鞭子抽在你身上,比刚才还响。抽的开肉翻开,然后扔出去让狗咬你……”
这次男孩是真的哭了,再也不是干嚎,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陆南殊扔掉鞭子,往沙发上一坐,像女王一般傲然的看向陆妈妈。
“说吧,叫我来做什么,我很忙。”
“是你爷爷他……”
“爷爷?虐打、想强奸孙女、把孙女卖去代孕的爷爷,我可要不起。”
陆妈妈面上有些难堪:“小殊,不管如何,他都是你爷爷……”
“我怎么记得,我还没出生,我爷爷就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