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又大着胆子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随即,他像是被针扎到一样,立马缩回了手臂。
“他的额头好烫”男孩下意识的开口道。
他身上的竹筒里,还留着一点水,本是想等到自己渴的时候喝的,因为这里离水溪很远,走太多的路,会消耗他大量的体力。
现在,他的一大半水喂给了段樾,剩下的一小半倒在了布片上,折叠方正后,搭在了她的脑门上。
他把所有的兔子肉都吃掉,然后拿着竹筒离开了。
一个时辰后,他又回来了,还带着好几个竹筒,里面都装了满满的水。
同时,他怀里还揣着一包稻米,这是他掏了两只田鼠洞,掏出来的。
他把段樾脑门上的布拿下来,用凉水浸湿,又给她重新放上去,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她身上的热度终于降下去不少。
翌日中午,太阳在正中间高照,段樾才渐渐清醒过来。
感觉到自己怀里抱了个东西,她本能的伸手去摸,便摸到了一片温热光滑的肌肤。
她倏地睁开眼睛,正好和怀里的小男孩对上了视线。
“我我,你”段樾有些不知所措,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她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她会抱着他?
男孩倒比她要镇定得多,他整理整理衣服,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