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凝思起来。
看样子父亲并没有责怪她,定是秦月那女人又用花言巧语给哄骗过去了,父亲一向心软。而秦月又是他朝夕相处十几年的夫人,而她连风垣的面都不曾见过几次,心里肯定是偏向那人的。
可那又如何呢,但愿她能一直得到父亲的信任。
风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不知道日后父亲知道了母亲的死因会做何感想。
她又想到了前世,关于母亲的死是她借用赵影的势力查探才得知。
秦月刚及笄时,在风垣的庆功宴上注意了他许久,她刚好到嫁人的年纪,她又不喜家中给她安排的男子,觉得他们说话都是文绉绉的,一点趣儿也无。
她反而是喜欢像风垣这样的铁血男儿,长的又俊朗,不像其他习武之人那般粗野。
更重要的是他尚未有婚配,她越想越心悦风垣,把他看作未来的夫君。
只是在不久后听闻他与容家之女容若结了亲,去哪都带着容若。
容若生的极美,就像盛开在极寒之地的雪莲,出淤泥而不染。她的眉目如画,朱唇含丹,肤若凝脂,举手投足间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一颦一笑间更是动人。
风垣看她的眼神满是爱意,是满京城都承认的一对佳人,只羡鸳鸯不羡仙说的正是他们。
秦月嫉妒不已,明明是她看上的男子,为何最终成了容若的夫君?明明风家的夫人是她,那个位置只属于她!容若算什么东西?
秦月越想越气愤!偏偏秦家比不上容家,不然风垣就是她的夫君。
就在那几日,秦家的人不知道秦月的心思,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秦夫人母家侄子,也就是秦月的表哥,林子峰。
秦月的心里只有风垣一个,哪里会看得上林子峰,不说长相就说林家的家世都不及将军府的万分之一。
她是嫌弃的,想方设法拒绝这门亲事,和秦家人挑明了要嫁给风垣,就算做妾她也心甘情愿。
从此她和秦家人闹僵了,她见不了风垣,更别说嫁给他。
一边是风垣一边是林家的亲事,两权相利取其重,两权相害取其轻。秦月下定决心先口头答应亲事再做打算。
秦家人终于松了口气以为她想通了,当晚两家人就吃了晚饭,可谁知她被下药了,稀里糊涂的和林子峰有了“夫妻之实”。
秦月羞愤难当,她的身子不干净,风垣是不会娶她的。这下连她自己都有点绝望了。
她决定离家出走,她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