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刺青，却是别样逼真。

她收起了手，天下第一遁也自行合上了。

她伸手接过《天下第一遁》，不过意念微动，书已然消失不见。

周围也恢复了平静，只是地上多了两匹骨架大却瘦极了的白毛狼。

它们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原本灰色的皮毛已经褪去，绿色的兽瞳也消失不见了。

随之留下的只是一身的白毛，和如死水般平静的黑瞳。

天书严肃的看着这边，心下大憾，飞到关小衿耳旁说：“这是已经灵鬼化的白狼，经过地狱火的洗涤生存下来的幸运物种，目前它们的抗击打能力将会是之前的二十倍不止，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这种生物不被允许存在，只会是冥界地府生存的生物。”

“如果抗击打成为了二十倍不止，那么我们……”岂不是更加危险。

那些狼摇摇晃晃的走过来，看起来有些虚弱，走到她的跟前跪坐了下次。

天书说：“它们现在没有多余的意识，只能听从主人的话，它们已经成为了半人半鬼的死物。没有狼群会收留它们，它们也回不去了。”

“那么它们最后会怎么样？”

“浑浑噩噩的生活着，直到为主人战死或者五百年以后正常死亡。它们的寿命本就最高不超过十五年，正是因为成为了灵鬼，才会完成了这个样子，寿命达到了五百年。”

那么这样的话它们也挺伤感的。

白云泽走了过来，看着她感觉很陌生的问：“你……到底是谁？”

关小衿擦了擦虚汗，扶着树木跌坐了下来。

虚无业火似乎在燃烧她的力气，以至于使用之后浑身酸软无力。

白云泽问她：“你还好吗？”

“没事儿，我就是想要睡一觉。你不是要问我么，我来告诉你吧。”

之后她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唯独没有提及偷进八卦塔复印上古书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