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谁谁约会,我是这样的人吗?
然后再来一顿拳打脚踢,咬牙切齿,却没有深仇大恨,只有委屈,想躲在他臂弯里哭。
可惜那臂弯藏着莫名的炸药,还有我沈家姑娘也不是好惹的。咱们就来场角逐,半斤对八两。
哼!
你要闷大家闷,看谁斗得过谁。
这回,沈可心也来劲了,不分青红皂白,谁跟谁,我没错,咱俩就较劲!
她竟动用八百年前的魂力,刺头一个,恢复了与母亲的倔强,刺猬与斗牛士并存。
沈可心以前是不会这样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地就与阿瑞杠上了。
怪我吗?不怪!怪他!
脑细胞集体讨论的结果,一致声讨:怪瑞儿、怪阿瑞、怪阿波罗、怪伊玄瑞,不怪沈可心!
坚持就是胜利,抗战八年也无所谓。
沈可心竟动用了的论持久战的精神,顽强对抗。
连起三天,她也回家,他也做饭,她也洗碗,也睡同一张床,呼吸着一物夹杂着烟味的空气,就是不说话,当做影形人。
直到第四天早上,戴眼镜的人,终于怒不可遏,拉住沈可心,发出锦帛撕裂的声音:“天天见面,还不还了去。
“。。。。。。。”她半天反应不过来,甩开手臂就走,突然瞥见桌上放着的子弹。
“神经病?你找人还去”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也更来气来火,开了门,拔腿就走。
她被他拉了回来,一脸的痛苦:“你们,天天在一起!”
“谁跟谁?我跟谁?”一种被冤枉的气愤,要不是赶着上班,必会爆发的地动山摇。
骑在路上的沈可心,恼火着,差点与并排的自行车撞上了,刚摆平了车子,又给后面的汽车喇叭按到了蛙鸣国,尴尬到家人。
我堂堂一个园长,两百个孩子的王,怎么就这么倒霉。
一想一恼,脑洞里开始琵琶反弹,管它什么曲子。
我今晚就不回家,想清了到底是怎回事再说。
心意已决,她真的就不回家,在琴房练琴,练来练去是致爱丽丝还有绿袖子。
真见鬼!
怎么就弹了他们都爱听的曲子,还不由自主的弹了,岂有此理,刚想盖上琴盖。
“沈老师,有人找你!”小一班的小方老师来了,后面跟着个人。
“。。。。。。”是阿波罗,腿上射中了金箭,脑袋上插着铅箭。
等小方老师走后,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帮她盖上琴盖。
她不语,默默的往前他无声跟在后面,他们一起回了宿舍:“我累了,不想回家。”
他也不回答,躺下就睡。
好吧,赶不走你,我总得睡。
沈可心也只好在他身边睡下,只是再也不想说话,只想睡觉。
这两天,她虽然精神很好,可一松懈下来就有点儿犯困。
一会儿,她就睡着了,睡得熟熟的。
睡在里面的人,又把睡熟的人抱进床里,才在她身边躺下,一直盯着她好久……
你到底怎么啦?你还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