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行了,你们快进去吧,郡主一个人在里头,怕是吓坏了。”
强自镇定的挥了两个丫鬟进雅间,顾宁琛这才长长吐了口气,抬手揉了揉脸,又静立了一会儿,才觉得脸上的热度退了下去些。
燕回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脸上的神情半点都没有变过。
雅间里,玉砌和玉簪已经伺候着姜妧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也与她细细说道了这件事。
姜妧呆愣的坐在椅子上,脑袋嗡嗡作响,耳边回想着玉簪的话。
玉簪说,那里会出血,是因为她长大了,成人了。
她不是如白纸一般什么都不懂的人,曾经也在医书上看到过这个情况。只是彼时的她并不明白什么是癸水。
而今她明白了,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初癸会在这样子的情况下到来?还是当着顾宁琛的面。她恨不得找一块豆腐撞上去!
怪不得琛表哥刚刚面色那么古怪,这种私密的事,饶是对着女子、亲密如母女夫妻也不好意思开口,更不要说是被自家表哥晓得了,姜妧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极了,人生昏暗极了。
她都恨不得一辈子不要再见到顾宁琛了!
姜妧丧着一张脸,上次喝醉酒了撒酒疯也被他瞧见了,这次这么尴尬的事也被他晓得了。姜妧只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她在顾宁琛这儿,算是没什么脸面可言了。
这一回可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
顾宁琛又在外头站了半刻钟才进来,饶是如此,四目相对时仍觉得尴尬,各自移开了目光。
玉簪和玉砌也被这气氛弄得浑身不自在,对视一眼,两人贴心的离开了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