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执善念,无愧于心。话说得好啊,可他怎么就成了三王兄的谋士呢?”祁景晏总感觉这其中还有机缘,否则一个隐居深山淡泊名利的人怎么会出山辅佐一个王爷。
卿尘也想不通,他和琴宾见面的时候,也问过琴宾,琴宾只说是有他的理由,卿尘也不好追问,“或许,他有自己的理由。”
“他不愿说也罢,好歹我们知道了对手是谁,往后行事便明白很多。”祁景晏看了看莫怀,“三王兄应是很得意吧?”
“是啊,三王爷可风光了,早早就去巡防营训话了,现下还没回呢。”
“且让他得意得意吧。”
听祁景晏这么说,卿尘以为他有了什么对策,“王爷可是有了新的主意?”
这话逗得祁景晏大笑,“本王哪有什么主意,不过是因为大事当前,懒得跟他计较罢了。”
“大事?”卿尘更糊涂了。
祁景晏大笑着跟莫怀对视了一眼,“你看,亏自己还是谋士呢,自己的终身大事都忘了。”
卿尘不好意思起来,“王爷,你这是取笑卿尘啊。”
“男爵说错了,这是王爷在关心你啊。王爷知道你想给公主一个风光的婚礼,早已经吩咐人帮你准备了。”莫怀笑着把祁景晏私下里做的事都说了出来。
“哎呀你怎么说出来了。”祁景晏自从和余欢儿越来越亲密后,说的话多了,语气助词也多了起来。
卿尘看着他们,内心很是感动,“那卿尘就多谢王爷费心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