靛颏忙准备出去看,被花姑子叫住了:“没什么好看的,肯定是沈家那位公子,明明是个老爷们,却连这点疼都受不住,倘若我那夹板绑得太松了,他的腿会长歪的。”
曹青槐无奈地看了看花姑子,就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当心那些人来找你。”
“找我,找我干什么?找我去再给他绑紧一点?”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姐,沈家人来了。”
紧接着就听到了一个声音:“花大夫,我家公子疼得受不住了,花大夫有没有让人不疼的法子。”
花姑子都没有起身,梗着脖子喊:“这能有什么办法,我还不是为了他好,疼两日,疼两日就好了。”
“花大夫,姑奶奶,我家公子了。你能让他不疼,他再给您一片金叶子作为诊金。”
一听到金叶子,花姑子顿时有了力气,下了罗汉床,趿了鞋子就跟着沈家人离开了。
这时申敬手上拿着一张帖子走了进来:“姐,有消息了!”
“这么快?”
申敬把那张帖子递了上去:“因为我们一直和据点有消息传递,刚刚传来的消息。”
“什么消息?”曹青槐一边打开那张帖子,一边问道。
“昨日濮府的诗诗姑娘经过了阳武县。”
“诗诗姑娘?”曹青槐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濮府也是,似乎听谁过:“这位姑娘有何特别之处吗?”
“其实诗诗姑娘之前和同兴会有生意来往,后来被少主搅黄了,同兴会还赔了一笔银子。”申敬道。
曹青槐点零头,看着手上的帖子:“还有呢,为何你们格外留意这位诗诗姑娘的行踪?”
如果不是重要的人物,也不会出现在同兴会的名单上。
“姑娘有所不知,这位诗诗姑娘是濮府的二当家。这濮府表面是一家青楼妓院,背后的金主却大有来头,就是我们同兴会也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
“为何要查一家青楼妓院?”
“因为濮府在抢我们生意。”提起这个申敬就有些恼怒:“本来有几个单子都是同兴会先接洽的,后来都被濮府抢去了。”
“濮府也杀人?”
“是。她们往往都会派出楼里的姑娘于欢好之中杀了对方!”申敬对这种卑鄙手段简直嗤之以鼻:“太无耻了。”
“难道没有人能寻到濮府里去?”
濮府的姑娘杀了人,濮府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那些姑娘杀了人就会当场自尽。”
这样就没有证人,也没有线索,曹青槐十分吃惊,竟然有了些兴趣:“看来濮府做事倒十分干净利落嘛,完全不留把柄。”
申敬顿时一个激灵:“曹姐,濮府可没有接走镖的活。”
曹青槐冲他笑了笑:“你哪里的话,我只是有些欣赏这些姑娘们,护送我们去赵郡的生意自然还是同兴会的。”
申敬却还是有些忐忑,犹豫了半晌:“之前董堂主活着的时候过,曹姐还有一桩生意交给同兴会。”
“自然是交给同兴会的,只是董堂主不在了,这桩生意不知道成不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