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子,你莫不是以为这大理寺的监牢就如茅厕一样吧,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看你是误会了,你们大理寺的监牢哪里比得上茅厕。”花姑子一把推开他:“让一让!”
这位花姑子真是让人咬牙切齿。
“这位道长!”曹青槐突然喊住了她:“我的好友被抓进了监牢,麻烦您帮忙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
花姑子转身:“名字?”
曹青槐本来有些忐忑,不知道她会不会帮忙,见她问名字,马上回答:“邹涟。”
花姑子点零头,直接进了大理寺,那守门的官差一脸生无可恋地关上了门,关门之前还狠狠地瞪了曹青槐他们一眼。
曹青槐往后退了几步,靠在车辕上,浑身瘫软无力,喃喃道:“不知道邹涟怎么样了?”
众人沉默不语,现在只能等那位道姑带出消息来了。
花姑子对于大理寺的大牢可谓是轻车熟路,一边往牢里去,一边问陪着她进来的官差:“邹涟犯了什么事?”
“我劝你莫要多管闲事,拿了你的玉佩就赶紧走。”
花姑子瘪了瘪嘴:“你这个样子与我话,心我告诉米夫人。”
那官差的脸顿时黑了,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有。
花姑子笑了笑:“你跟我嘛。”
那官差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压低声音:“昨日米大人连夜审了邹姐的案子,已经判了,三日后问斩。”
“问斩?三日后?”花姑子皱眉:“要这么急吗?”
那官差摇了摇头,没有话,他只是一个看门的,里面的弯弯绕绕可不知道。
“那让我见见那位邹姐。”
“不行!”那官差断然拒绝。
“石介。”花姑子喊到:“你想让我言而无信吗?”
石介无可奈何:“不是我不让你见,邹姐现在是狱头看着,我只是一个看门的。”
“那我就会会匡衡,也是多日未见呢。”
石介一副看见鬼的模样,匡狱头知道是自己放了这位祖宗进来,肯定不会让自己有好果子吃。
“别别别,你可千万别找狱头,否则我肯定要吃排头。呆会我寻个机会带你去见邹姐。”石介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让匡狱头遇见了花姑子,那又是一场大战,他们都只是池鱼而已,受不了这个罪啊。
花姑子翻了个白眼,鄙夷道:“早这样不就成了。”
“是是是!”这可真是一位姑奶奶啊。
花姑子进了女牢,本来有些嘈杂的监牢立刻安静下来了,她笑着:“怎么?我又回来了,难道你们不欢迎我?”
没有人话,她也不以为意,躬身进了牢房,在自己之前坐的地方摸索了一阵,果然摸了一块玉佩出来,擦了擦放进了怀里,然后看向石介:“行了,现在带我去看邹涟吧。”
“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狱头在不在。”
“行!”花姑子席地而坐,冲那些女囚招了招手:“来来来,好久不见,我们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