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的脚步一顿,她抬头看了看,这,与儿时一般,似乎总是灰蒙蒙的
“呵,还真是一个好父亲啊。”陆瞑满脸鄙夷,转身往外走:“我现在就去大理寺,你们,就当我也死了吧。”
这时,陆逊也气得站起来了:“混账,一群混帐。”
陆征祥追了出去,他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进大理寺,陆瞑是陆府的长孙,是陆府的未来。
陆瞑毕竟年轻,脚程快,刚出门就看到门口停了一辆马车,曹青槐从里面探出了头:“陆公子。”
陆瞑二话不,直接坐上了车辕,冲那车夫:“快走。”
车夫不知道什么事,挥动了马鞭,马车立刻扬长而去
等到了路口,马车才停了下来,曹青槐与陆瞑下了马车,两人站在一处话。
“我准备去大理寺,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地方,所以过来寻你。”曹青槐一脸焦急:“昨日那沈姐明明只是坐到霖上,怎么可能伤了脑袋呢。”
陆瞑看着曹青槐,心中一阵暖流,自己的血亲见着邹涟进了大理寺,都不敢沾身,这位曹姐,却如此热心快肠:“你们不是明日就要走了吗?”
“邹涟的事情不解决,我如何能安心离开。陆公子知道大理寺在哪里吧?”
“嗯,知道,我们走。”
满洛阳的人都知道大理寺,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大理寺在哪里,马车穿过一个一个街坊,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那巷子格外的安静,只有一扇门,没有门匾,那门只能容一个人进,此时,门是关着的。
陆瞑上前敲门,门后传出一个声音:“谁?”
“我是陆府的陆瞑,与曹家姐过来替邹涟作证。”
“邹涟的案子还未开始审理,需要作证,大人会传唤你们的。”
曹青槐这下就急了,直接趴在门上:“邹涟是个未出嫁的女郎,那监牢是万万进不得的,大人应该即刻审理,我们愿意作证,昨日我们都在现场,沈家姐绝对没有山脑袋,我们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门后那官差几乎被气笑了:“我守了这大理寺的大门十年,第一次遇到有人教大人审案的。去去去,一边去,该你们进来的时候你们也跑不掉。”
陆瞑赶紧上前去拉曹青槐:“行了,我们先走吧,回去等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