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那么多的制符师难道就没人想到在虚空中画符吗？而虚空画符若是那么容易被参悟和掌握，估计满大街的都是了，自己之前也不至于听都没听说过。

想是这么想，可秦青骨子里的执拗劲犯了，又岂是那么容易妥协的？

无数次的失败还是有收获的，她开始一点点的从中总结经验。

秦青发现在洞府内画虚空符偶尔还能成功，而洞府外则毫无例外都失败了。

她猜测这或许跟洞府里设有小聚灵阵，灵气相对浓郁有关，而洞府外则灵气稀薄，当然，这也是她当初选择这里修炼的主要原因，如今想起来却颇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为了验证这一猜测是否成立，秦青特意选了个月华旺盛的夜晚，冒着风险，带着小黑来到了洞府外。

毕竟比起洞府内透入的那点月华，自然还是外面的更充裕了。

之所以选择月华之力，一来是因为与日华之力、星辰之力相比，它最温和，不易致自己受伤，二来则是用得顺手，对其细微之处的掌握也更细致一些。

相对其他两种而言，月华之力是她最开始接触的一种能量，对它的操控更熟一些，且因缘巧合，她还经历了帝流浆灌体，体内的月华精气比日华之力和星辰之力也更充沛。

不过即使如此，还是失败了啊！

秦青挫败的叹了口气。

她开始静静思考，虚空符为什么总是绘制失败?

明明已经显符了呀，可为什么最后关头仍是消散在了空气里，难道是自己的动作还不够快？

只要找出问题的根源，她相信虚空符离成功就不远了。

思索了良久，秦青还是没什么头绪，或许她从一开始的思路就不对？

她的注意点，不禁又回到了虚空画符与符纸画符的区别之上来。

符笔，朱砂，符纸，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