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还好,不然乔楚儿都以为他是男男了。
“方便说是谁吗?”
神情自若的霍择谦忽然倾身向前,倨傲挑眉,薄唇微勾的凝视她,“你的问询好像那些花痴我的女人。”
“这是基本问诊,我只是想问出你想做的女人是谁,可以让她来刺激你,还有一点,我,一点也不花痴你。”最后那句,乔楚儿很郑重其事地说。
霍择谦突然起身双手撑于乔楚儿身旁的沙发扶手上,邪气地问,“是吗?”
颀长的身躯整个覆盖在她的上方,乔楚儿的心漏跳了一拍,强作镇定,肯定地回:“是的。”
“我想做的女人我已经请回家了。”
乔楚儿强调:“我是有夫之妇。”
“是吗?”
男人模棱两可的“是吗”,听得她胆战心惊,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
等等,他想做?
乔楚儿惊喜地问:“霍先生,您是说你现在有生理反应吗?”
“要我解开给你检查?”霍择谦说着,手掌一压,浴袍腰间的那条带子就在他的指间。
被他有意带偏,乔楚儿有些恼怒的头一撇,郁闷的说:“不用了。”
还记得上次她只是职业习惯瞄了一眼他那地方,霍择谦就把监控都给她看,美其名曰:建立他们彼此的信任。
而现在,只要她不说话,她相信,霍择谦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真的会解开浴袍给她看,以证明他那东西真的没举起来。
余光看到那男人还是气势压人的架在她上方,乔楚儿冷冷地说:“你让开。”
霍择谦慢条斯理的坐回去,只是眸底一片深海般的幽沉,微扬的唇角噙着薄冷的笑,睨着她。
那感觉就像他的猎物已经被他盯上,没有可逃的余地。
“我看霍先生只是心理受到创伤,并没有什么大碍,我会开些食补给您,您尽量不要熬夜,喝酒。”乔楚儿基本上一边说一边收拾东西,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深厚性感的嗓声传来,“好,我等着。”
等你大爷,乔楚儿只敢在心里骂。
其实,如果乔楚儿真的让他掀浴袍,他反而不敢,因为他的大兄弟在宽大浴袍的遮掩下,还是能看到些鼓起的轮廓,只不过当时她根本不敢看他而已。
从她抬手挂着莫须有的头发开始,他的大兄弟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穿职业装无非就是告诉他,她,只是他的医生。
可她越是这样禁欲无爱的出现在他面前,越是能勾起他强烈的欲、望。
那种想把她摁着狠干一场的渴望,刺痛着他每一根神经。
霍择谦一口干掉那杯红酒,告诉自己:好的东西值得等待,不急。
早上,天还没亮就起来,乔楚儿就随着佣人蔡婶一起去市场,挑些需要的药材炖汤给霍择谦喝。
回来的时候,霍择谦已经去上班了,顾锦晓已经吃完,说等她吃完,两人一起去散散步。
沿着花园的过道转着圈,主屋已经大得壕无人性了,却没想到后花园更是大得望不到边。
顾锦晓跟她絮絮地说着霍家的发展史,前面的一段她也不甚留意听,讲到霍择谦的时候,风景都忘了看,侧耳聆听,“择择小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的,绷着个脸,像个小老头,怎么逗都不笑的,你都不知道我多渴望有个女儿,后来他长大了,我天天盼着他带女朋友回来,盼啊盼就盼到了现在,他每天只顾着赚钱,你说,赚那么多钱干吗?钱又不能给他生儿子。”
这么可爱的妈妈,乔楚儿不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