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聪这回来,真是懊恼不已,他压根就不该见到这个执拗的吏。
“不必了,进来吧,张郎郑”莫超在屋里都清清楚楚地听见他们两个的争执声。所以这碗白露茶,也没心思继续用了。
张少聪作揖道:“莫少卿。”
“虚礼就免了吧。”莫超。
今日意气风发的莫超不见了踪迹,而是个收敛的、沉默的大理少卿。他留给张少聪的印象又不同了。
“莫少卿有心事?可否向我一二?”张少聪是个直人,他的话也很直。
莫超:“今是白露,路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罢,有些事不都一样。”
原来他是思乡情切,张少聪便:“乡情深厚,少卿不必遮掩。”
莫超却:“其实也不似君所想那般,不过我个人一点牵念。家父在世时,尝在白露时念左思诗作。“秋风何冽冽,白露为朝霜。”等语。可恨他一生心怀高志而不得志,生前身后有的都是虚名罢了。”
张少聪不知莫将军在世时的情景,但他想那定是一员儒将,是身怀高义的忠志之士。
莫超笑道:“请用茶。”
白露茶品得就是醇厚,人生入秋时,也如茶般熬出了品性。张少聪笑道:“谢谢。”
“听你高升了,可惜我没有贺礼,也不会道贺词。”莫超。
张少聪笑道:“莫少卿能指点卑职一二,已是感激不尽,无需再多添置。”
张少聪笑道:“莫少卿能指点卑职一二,已是感激不尽,无需再多添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