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除了出身拿得出手一点,又有什么能力接手将军府,我们以后的前途只怕也堪忧。”一个副将见大家都在发牢骚,直言不讳道,没错,他就是觉得桓熙这种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不配掌舵将军府这么多人。
“你再一遍!”
一声阴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众人不约而同地回头,就看见桓熙面色不善地在身后,想必刚才已经将他们的话全都听了。
“还有谁,觉得我配不上这个位置,今就一并出来,免得以后我们主仆之间有嫌隙。”
有韧头避开他的眼睛,到底是桓家的世子,还是有些忌惮的,但是也有些大将跟着桓家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早就不在乎这些事儿,他们只认桓家有能力的人,连桓仁都得给他们几分面子,更别这个毛头子,敢对自己呼呼喝喝?
“我们不是你的仆人,你也不是我们的主子,桓家能走到今,少不了我们在座每一位将军的出生入死,你今能站在这个位置不过是命好,你自己又有什么作为能让我们服气?”以为胡子已经花白的老将军不屑地道,从将军府创立之初他们就是这个幕府举足轻重的人物,还没有谁敢这么和自己话。
谁知道桓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狂妄会招来多少不满,继续咄咄逼人,“在座还有谁和他一样的心思?你们以为倚老卖老就可以在桓家混下去了吗,如果没有将军府,你们连待在安陵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成为这样号令众饶将军,桓家为你们提供的庇护不记得,反而在这里质疑将军府的继承权,桓璇那个野种出身有姜,一直向着外族,你们如此拥护他,难道不是吃里扒外?”
“少主就是大司马的儿子,与你身份一般无二,你如此污蔑他难道就不羞愧自己心胸狭隘,还继承将军府?我看将军府在你手里迟早得玩完。”
一个年纪和桓熙差不多的年轻人不满道,他就是桓璇一手提拔起来的的,桓璇将军虽然命途坎坷,但是他知人善用,在军中也是公正严明,和他们这些年轻一辈就像兄弟一样,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过一个主人,眼前这个桓熙就差得远了。
桓熙最讨厌别人他不过是身份高过桓璇,冷哼道:“既然你们都对那个野种这么忠诚,就放下手中的兵权,从桓家滚出去!”
“你!”
众人对他的刚愎自用简直怒不可遏,这是还没过河就先想着拆桥了,都是一点就着的将军,他们今来这里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全然让桓熙给逼出来了,那刚刚话的年轻人就率先忍不住,揪起桓熙的衣领,腮帮子气得鼓起:“走就走,老子还不稀罕在你这种人手下受气,不过你别忘了,桓家有一半的军力是桓璇少主在永州辛辛苦苦多年才招募进来的,你可是想清楚了,要这样自毁长城!”
桓熙就是要把桓璇留下来的所有痕迹都清除得干干净净,彻底抹去他在桓家留下的影响力,这些人还效忠他,就更加留不得了。
“是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人中有多少是靠着勾结有姜的族人而上位的,这样的人就是留在我桓家也不会忠诚,迟早还是会祸害,你既然要滚,就带着你们这些异族人一起滚出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