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没有,药效维持不了多久的,她们那护卫醒来就不好对付了。”另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门口冲他喊道。
“这就来了,还以为遇到个大户呢,这能有多少油水,害老子白折腾一趟。”
另一个人显然不耐烦,“行了,能给孟家交差就不错了,捅到官府去也不好看。”
两人骂骂咧咧的关门而去。
一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的宁九傻眼了,推推君郦雪,“公主怎么知道的?”本来还担心人家劫财劫色之类的。
“你有完没完,不想睡就出去守夜,人家开个黑店容易嘛,没听见还得上交份子钱,我们路过给点银子怎么了?”
宁九:
你可真会替别人着想。
君郦雪本来不敢确定会有人来,吃解药也是有备无患而已,那点碎银子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第二日君郦雪也不打算追究,跟个没事人一样吃完早饭,路过柜台的时候看了一眼那掌柜的,也不打算结账,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了,奇的是那掌柜二自知理亏,竟然也没开口问。
“要是刚才我们闹开,只怕现在要吃家伙了。”凌峰打打哈欠,昨日听了公主的话睡觉,就是安心不起来。
“你吃住人家一晚上,就知足吧。”
凌峰点点头,摔鞭往濋洲地界而去。
话这长宁出了这么大的事,最高心莫过于辰王君文道了,他那个好哥哥就这么死了,还是立了自己的傀儡当皇帝,怎么都是时来运转,赶紧收拾行头去找五皇子商量。
梁国五皇子萧彭越躺在美人膝盖间,看着如丧家之犬的君文道父子,慢悠悠把嘴里的果核吐出来才道:“这么来,你们有把握长宁会内乱了?不过本王看那个君郦雪不过是个公主,不像是能掀起大风大滥人,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君文道点头哈腰道:“殿下您有所不知,我那兄长曾有意立君郦雪为太子,如今却是新蔡王的儿子当了皇帝,他毫无根基啊,只要略施计,就能让长宁自乱阵脚,到时候大梁在坐收渔利,岂不快哉?”
萧彭越看了他一眼,这人本是长宁皇族,现在却想着如何祸乱长宁,当真是心狠手辣之人,不自觉地就鄙视几分,但对于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影响,“罢,要本王帮你做什么?你最好识相点,别提什么不知轻重的要求。”
君文道忙不迭点头,凑到五皇子耳边起自己的计划来。
“父亲,这萧彭越真的会帮我们吗?”君秣武跟在自己父亲身后急匆匆往宫外去,想起刚才五皇子那不屑的眼神,怎么看都不想帮他们趟这趟浑水。
君文道眼中冷光乍现,不甚在意的:“他帮不帮都没有关系,这次长宁主少国疑,是我们最后翻盘的机会了,再这么婆婆妈妈,就等着一辈子寄人篱下吧!”
他至今还记得半年前被赶出长宁的场景,那种看着让志的不甘心他已经不想再尝了,他要复仇,找君郦雪父女复仇,君文德死了,他的女儿,也不能好过。
“出海吗?五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