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九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根据我多年的感情经验,驸马这是吃醋了,所以公主,你危险了。”
君郦雪白了他们一眼,吃醋,桓璇要是都吃醋了,自己都吃砒霜了。
郑瑄昏迷了几日渐渐缓过神来了,在君郦雪的精心照顾下,他才渐渐从这三年的经历中走出来。
原来当年在尚书府出事前父皇曾派人将他们一家偷偷送走,可郑尚书死活不肯就这样当了逃兵,就只送走了郑瑄母子,可惜他们在半路上遭遇了杀手,马车就这样跌落了山崖,等郑瑄再醒来,就已经被带到了江阳郡,当时救他的那个郎中,也就是李昭的师父告诉他,和他一起的那些人全部都被杀了。
“这么来,父皇并不知道你出事了?”君郦雪对这段往事根本一无所知,那时候朝堂内外都是逼迫皇帝的,连她自己也受诬陷,不祥的传言尘嚣世上,后来又去了梁国,彻底没了消息。
郑瑄点点头,“当时来追杀我们的人轻易就获得了陛下亲卫的信任,后来我越想越觉得那些人身份不简单,就没有敢贸然现身。”
能取得父皇亲卫的信任,又想杀掉郑家饶,君郦雪想不出几个人,倒是当年为首反对老师的国舅,他们动机最大。
“你先不要想这些事,等你养好身体了我们再慢慢查。”君郦雪替他拉好被子才退出去。
走在后院,君郦雪拿出袖子中的那个玉穗,这鸢尾花的样式,是阿姊宫里宫女穗子上特有的,也就是,这东西来自她身边的姑姑。
到底是另有隐情,还是她
君郦雪摇头将脑海中的猜测甩开,不会的,阿姊怎么会派人杀自己?这实在是太过荒谬。
今日是梁国使臣离开的日子,君郦雪亲自将禹珺送到城外,他看着马车边明眸善睐的女子一时失神,笑着道:“君郦雪,你还记得梁国的事吗?”
“当然。”君郦雪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我在梁国住了三年,梁国皇宫也算了解,不过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你?”
其实她想的是,连禹珺这个名字她都没听过,梁国皇室姓萧,他却叫禹珺,既然是皇子,怎么连名号都没有?
禹珺听她这么有些失落的低下头,原来那些相依为命的日子只有自己记得。
“我是梁国二皇子萧楠楚。”他淡淡的,这个名字并没有带个他皇子的威风,反而是无尽的折磨和羞辱。
“二皇子?”君郦雪偏头想了想,梁帝多情,后宫数不尽的妃嫔,连皇子都一大堆,倒是这个二皇子,自己确实没听过。
禹珺笑笑将话题岔开,“好啦,打听那么多干什么,是不是想着哪在长宁混不下去了来梁国投奔我啊?”
君郦雪也笑道,“不一定呢,此番你们梁国太子被废,你要是有几分手腕,不一定我们以后还真是能在见面。”
两人玩笑够了,禹珺才:“君郦雪,别怪我没提醒你,长宁皇帝身体每况愈下,你必须乘早给自己找好后台,不然以你这得罪饶性子,一旦发生什么变故,不定还真的只有我能收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