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梳理脉络,木云也回来了,“公主查到了,当时是将军府一个谋士私自掳走了那个药人。”
挥手叫外面的人进来,果然押了一个中年男人,他看见君郦雪一阵瑟缩。
“就是他,当时留在城中意图对殿下你下手。”
君郦雪上前厉声质问:“吧,那个药人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什么药人?我不知道殿下在什么。”
“还想狡辩,有人亲眼见你将一个人带回了将军府藏在后院阁楼,他现在在哪里去了?”木云上前揪起他的后脑勺。
桓璇踱步到他面前,“如果你是担心参与暗杀公主,还迟迟不的话,等找到了人那你就是死路一条。”
啊!他惊恐抬头,原来今他们是来问这件事的,那男人赶紧磕头求饶,“不是的!我没有想要谋杀公主,那些都不是我做的,是那个张姑姑,一切都是她做的!”
“张姑姑?”看来他在宫里参与江阳郡的人了,不过据君郦雪所知,母后身边并没有姓张的姑姑,倒是,这个念头一起,君郦雪就赶紧摇摇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要是让我查出你谎,一定不会放过你!”
“千真万确,我这里还有当时我们通信的信物,公主拿去一看便知!”
君郦雪接过他哆哆嗦嗦递过来的东西,那确实是宫里姑姑腰间佩戴的玉穗,而且不同品阶的姑姑戴不同的玉穗,那分明是,君郦雪看向桓璇,才回过头来对那壤:“现在我不是来追究这件事的,我是想问你那个药人你藏到哪去了,只要你出他的下落,我绝不追究你在江阳郡的所作所为。”
柴房的门被推开,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郑瑄忍不住抬起手挡住眼睛,然后他就听到了这辈子最想,最难,他以为最不可能的声音,
“阿瑄?”
一个身影向他跑来,“阿瑄?”
君郦雪看着地板上衣衫褴褛的男人,枯瘦如柴,整张脸因为长期的囚禁和折磨已经丧失正常人该有的血色,只有那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她,君郦雪轻轻将他的头发掀开,却被眼前的人吓得瘫坐在地上,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阿瑄吗?
“啊!”他突然很恐惧地推开君郦雪,不断往后退去。
“阿瑄!阿瑄!我是雪儿啊?”君郦雪抱住他,不争气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我是雪儿啊。”
郑瑄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适应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现在才来!你怎么才来”
看着相拥哭泣的两人,桓璇虽然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有些暴戾之气,木云捅捅他的肩膀,“哎,看来这是一个情敌,公子你要努力了。”
公主府彻夜通明,桓璇坐在花厅里喝茶,目光不是飘向后院,还没结束?
眼看着郎中们进进出出的,宁九绕出来透气,见桓璇还不动如山的坐在哪,“呓,驸马怎么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