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月凛将雪箩“禁锢”在新房中。
有情人做快乐事,不知疲倦。
雪箩不知哭着求饶了多少次,嗓子早就嘶哑了,半点发不出声。
月凛从空间里拿出千年寒冰水,一口一口的喂给她。
当然,是他先喝,再度给她。
于是,这一折腾,又是一番耳鬓厮磨。
这三日,月凛精力出奇的旺盛。
食髓知味,他变换着各种法子,与雪箩在灵与肉的融合之间完美的转换,毫无间隙。
到最后,雪箩觉得自己彻底累瘫了,瘫在那里成了一汪水。
若不是月凛揽着她,她可能随时会掉下床榻。
她全身上下都酸痛。
神魂好像一直在欢愉中震颤,余韵绵长。
你妹!
根本不是余韵好不好?
有余过吗?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
雪箩觉得自己欲哭无泪!
她到底是嫁了个什么鬼?!
神仙都这么任性这么可怕的吗?
最低级的身体的欢愉要享受,最高级的神识的交融也绝不放过。
来来回回,她真的已经被掏空了,某人还那么精神百倍。
明明出力的是他,为何她比他累了千万倍不止?
雪箩窝在月凛怀里,看着他一脸餍足的表情,心里恨恨的,忍不住抬手拧了他一下。
“还想要?”月凛哪里会觉得疼,只觉得痒痒的,又被撩起了一串心火。
他低沉悦耳的声音充满了无边的魅惑,说着便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