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缓了缓神,早知不忍心,又一次询问:“能救吗?”
“没有……”
这句话落地,那狗就断气了,不能发出声音,应该伤到喉了。
那么深,的确活不了。
那血都在雪地上结块了,楚令尘道:“这些都是兽血,不用看了。这只狗可能携带瘟疫,用火吧。”
早知张口就蹦出一句:“无菌服有没有啊!”
楚令尘眨巴眼睛看了她一下:“应该没有吧。”
“酒精呢,酒精可以消毒。”
小斯说:“酒有,酒精是啥。”
庄司已经习惯早知这样蹦个新鲜词,顺口解释道:“可能有是某人在某本古典上看到的隐晦内容吧。”
“哈哈哈哈……”早知尴尬一笑,也不解释。
当大家打个趣的功夫,气氛松了下来,顺子终于出现了,不紧不慢的,还惊讶大家怎么都在这里。
“我去找我爹了啊!没回住处。”
段云泽摇摇头,打了个手势,庄司这次似乎没有看懂,示意他再说一遍。
楚令尘开口:“想好怎么处理这只狗了吗?”
顺子一听要烧,这可不行,这后厨都是柴火,一点就着的地啊,怎么能在这里烧。
早知苦口婆心:“这玩意可能携带黑死病,你想死就去搞吧。”
顺子不想搞还不想烧,毕竟这是他家,双方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