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本想恭送哲王离开,却被哲王狠狠地甩了一掌。赵诚拿着刚刚宫里传来的召令,捂着疼痛之处找到凌霄,“大人,今日午时之后黄山让你重新去审讯夏溪画……”
“好,我知道了。”
“大人,不知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同卑职讲吗?”赵诚正当出去之时,忽然又折返而来,“大人,您之前一直当卑职是好兄弟,不知卑职今日可否为您排忧解难呢?”
“关上门进来。”凌霄叹了口气站起身,他背对着赵诚,看着书架上一本本的书,最后眼睛定格到那本锦衣卫规矩的字眼上。
凌霄拿下来将这本书放在最底端,就好像尘封珍贵的历史一般,保存着。
“赵诚你知道我有意于夏溪画,我心属于她,可是两件事情叠加,我不知道如何办了。”
凌霄招呼赵诚坐下,与他面对面而坐。“大人尽管,我们还像时一样互诉心事。”
“昨日,这晋王找到了我,他答应帮我就撒西话,并且让我辅佐他,而今日哲王又找到了我,他的目的也是一样。”
凌霄似笑非笑的握着拳头砸向了桌面,那一声脆响仿佛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满。
“那大饶意思是”
“我最终选择了晋王,拒绝了哲王,但是哲王被拒绝了,必然会对夏溪画做出不好的事情来,他毕竟是高高在上的殿下,我也不得阻止些什么,我现在只是担心担心夏溪画,会不会因他而亡。”
赵诚听罢,也垂下头去,二皇子相争,必要辅佐一人,若是得罪了另一人夏溪画就不好过,是二人都得罪了锦衣卫与夏溪画,便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这种道理赵诚还是明白的。
“可我今日去审讯,我还不能关心夏溪画,我还得继续对他冷漠,赵诚我真的装不下去了。”凌霄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甚是快咬出血来。
赵诚默默的在一旁坐着,他不知这时该什么话来安慰,好像什么都是错的吧。
“塞西话不与我们这般人一般,他身上有一股单纯善良的力量,是我们锦衣卫从来没有的,而且他身上还有母亲对他的期盼和盼望,我也不想辜负了他的母亲,辜负了好心饶一片心意。”
这些是凌霄发自内心的想法,他从不肯对他人讲,这是第1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赵诚,这次皇上再次叫我进宫审讯夏溪画,我怕他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不,凌大人你还有晋王啊,晋王可以帮您的。”
凌霄的眼里没有一丝光芒,他摇了摇头苦涩的笑道:
“昨日我认为晋王确实可以帮到我,可是今日只要王找过我,他一定会与晋王针锋相对的,宫内的情况我们大概也了解一二,三皇子与二皇子的势力相当,而此刻帮助夏溪画之人一定会成为皇上讨厌之人。”
凌霄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角,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绝望过。甚至连仵作的结果都只有高公公被毒杀,至于其他的什么都查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