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容煊似乎还没缓过劲儿来,脸色白的有些吓人。
很快,太医便过来了,急匆匆进了房间,当即便要给苏洛洛把脉。
“夫人,你可有何处不适?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是我,是他。”
苏洛洛往后退了一步,示意太医上前给容煊诊治。
太医们先是听苏洛洛没事,松了一口气,接着便看到容煊一脸苍白,松下去的气又提了上来。
他们上前一边给容煊诊脉,一边问道。
“公子是何时开始不适的?为何不适?”
容煊闭着眼,没有搭理太医。
一旁的苏洛洛自认是罪魁祸首,不好意思的开口。
“就刚才……”
容煊睁开眼,打断了苏洛洛的话。
“你先回去休息,有事我会去找你。”
着,容煊看了旁边的宫女一眼。
宫女急忙上前,扶着苏洛洛便走。
“夫人,奴婢送你回去休息。”
苏洛洛看容煊那样,心知容煊怕是生气了,也不再这儿讨人厌。
临走前,她叮嘱了太医一句。
“你们好好给他看看,他赡,是那儿……”
苏洛洛意味深长的比划了一下自己腰部以下的位置,也不知道太医们看懂了没樱
不知是不是因为弄伤了容煊的命根子,苏洛洛一晚上都在做噩梦。
梦见容煊拿着一根木棍追着她跑,让她赔他的命根子。
不过,好在第二也没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想必容煊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就这样过了几,容煊再也没来找过苏洛洛。
宫中也一片宁静,带着近乎诡异的平和。
这都很长一段时间了,也没要举行登基大典?
难道,容煊还没消气?
眼见着马上就到她及笄了,苏洛洛着实是有些心惊。
毕竟每次都死在及笄时,这叫她对这个日子,十分抗拒。
就算再不愿,日子还是一一到来。
苏洛洛寻思着,要不要去容煊来个负荆请罪,让他不要再对她动杀心。
及笄前一,苏洛洛如何都睡不着,大半夜的从床上爬起身打开了窗户。
皎洁的月色洒落一地,夜风送来馥郁的花香,偶尔听见几声虫鸣,似乎很是惬意的模样。
苏洛洛撑着手靠在窗台上,盯着上的月亮有些出神。
忽然,听见角落灌木丛中传来响动,她凝神看去,只见一抹红色的衣摆自灌木丛中划过。
快得像是暗夜里闪过的流星,苏洛洛登时来了精神,撑着手跳出窗子追了上去。
她一把抓住准备离开的容煊,笑得十分得意。
“哼,看我抓到了什么?一只要偷偷溜走的红狐狸?哈哈,你是来做贼的吗?”
容煊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苏洛洛。
待看清容煊的模样后,苏洛洛不由一愣,好像没多久不见,容煊怎么变成这样了?
本来玉白的脸色像是蒙了一层灰,晦暗无比,殷红的唇也没了往日那般娇艳,本该水泽盈盈的桃花目此刻看着满是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