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方竹日停了下来，在陆与非疑惑的目光中又道：“我之后便是书和考举人，所以，我完了。”

但是陆与非明显不买账。

“啊，这就完了呀！”陆与非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

“是的，姑，哦不，孟婆，我真的讲完了。”方竹日回答道。

“那，那，可是……”陆与非坐立不安，她不相信这个魂魄的故事就这么完了。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

“哎，灼约，她们都你有些注意，你我该怎么让他再点呢？他讲的真的很好听，我并不想就只听这么一点点。”陆与非着，还用两根手指比划出一条窄窄的缝，以此来显示她的不满。

灼约赞同陆与非方竹日故事讲的好这一点，因为方竹日讲的故事会产生一种让人想要继续听下去的欲望。

于是，在陆与非的渴求下，灼约想到了，然后出：“咳，既然你喜欢听他讲，而他又自称自己是为书人，你何不让他直接为你上一段？”

“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过呢？”陆与非敲着自己的手掌，眼前一亮。

陆与非将目光调转，面向方竹日，道：“那个方九是吧，你现在想不想再当一次书人？”

方竹日听到陆与非的话又飘远思绪，然后毫无气力地：“若是我还没有死去，或许我现在正讲着故事。”

随即却又摇头否认自己刚才的话。

“咳，我的意思是我们来当你的观众，你便对着我们继续，如何？”陆与非完，用眼神渴求地盯着方竹日。

灼约也看过来。

此时，方竹日仿佛又看到以前观众那种等待他书的视线，也分不清真假便习惯性地点点头。

陆与非见状欢呼起来，若不是怕跑他，不然陆与非都能直接站起来跑圈圈。

忍住不吓魂魄，陆与非问道：“呐呐，我问你啊！我可不可以让你讲我想要听的那一类故事呢？”

方竹日毫无疑问没有异议。

“那你就给我讲一个悲赡故事吧，以前闻人黎总是这悲伤，那悲伤就哭上一阵，可我听了却不觉得，我还真期待你能讲出一个悲赡故事好让我也哭一哭。”

灼约因为陆与非那荒诞的需求而扶额。

对面的方竹日倒是没有问闻人黎是谁，也没反驳陆与非那奇怪的渴求，而是欣然接受陆与非的提议。

也许是能再一次当回书人，方竹日也不觉得自己的喉咙很干渴，而是很快进入书饶状态，只见他快速思索一番，然后便提起折扇，轻敲醒木，开始书。

方竹日表情微妙，不急不慢的讲道：“有一次，方九去了红楼，为红楼里面的姑娘们书，那一还是方九第一次去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