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与非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纸,又拿出一支笔,姿势摆好,听完他回答便在纸上写下一行字:魂魄方竹日。
写完后,陆与非接着问道:“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死的吗?”
“……”方竹日沉默了。
就在灼约和陆与非以为他不会出口的时候,那魂魄方竹日憨憨一笑,摸了摸耳朵,不好意思地答道:“我好想忘记了。”
“……”
这魂魄还在庆幸自己能得知自己的确死了,却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记得,也是没谁了。
“那好吧,你就讲讲你自己的故事吧!”
就是陆与非这么一,方竹日的突然两眼放光,手也在桌子下暗搓搓。
方竹日也不矜持,直接开口道:“那在下方九便开始今的故事。”
灼约顿了一下,下意识的听出他改了称呼。
不过有那么一丝丝迷糊的陆与非倒是没有听出来。
这句略带正式的话使得陆与非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手里的笔也握得更紧了。
完开场白,方竹日抽出插在腰侧的折扇,“刷拉”一声,潇洒地将折扇一下子打开,露出扇面,下巴轻抬,眼神认真,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然而还没等方竹日实施下一步,陆与非问疑惑地问道:“哎,你这折扇瞧着倒也不是文人墨客那般清雅,难不成是纳凉必备?可现在也不热啊?”
得,那方竹日刚刚才酝酿好的开句就这么断了,不由低头看向自己的那把折扇。
陆与非瞧他盯着折扇看,也歪着脑袋,看看出神的他,又看看那面画着画的扇子,静等对方的回答。
估计是那方竹日瞧好了,收回目光,指着扇面上那一看就会使人好奇的画,道:“咳,孟婆你这个啊,这个扇子的确不是你的那般作用,不过它却是我吃饭的本钱。”
着着,方竹日不禁爱怜地摸上扇面。
“哦,如何当做吃饭的本钱?”陆与非深入问道。
方竹日看向灼约和陆与非,然后引着她俩看向他手指的地方,然后道:“你们可是觉得这画有意思?我就是以此来吸引饶。”
陆与非似懂非懂,应了声:“哦,原来你是一个卖扇子的!别人画些山水人物,花鸟鱼虫,你就画画!”
本来还以为对方听懂聊方竹日此时惊呆了下巴,见那孟婆还笃定地对他点点头,以及送上一个“我懂”的眼神。
连忙道:“不是,你误会了,我是那它引起观众的注意,好开始故事。”
虽然还不太明白了,但这不妨碍陆与非发表意见:“哦,这样啊,我见过许多拿扇子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人拿扇子是为了附庸风雅,有的是闲趣玩闹,有的则是纳凉扇风,今我才发现,原来扇子也是可以当作吃饭的本钱的,还是这么个用法。”
方竹日又看了一眼扇面,像是顿时找回感觉一般,只见他一手拿扇,又用另一只手解下腰间的那块黑红色的东西,用两根中指夹住,然后轻抬手臂,在灼约与陆与非的面前,往桌面一放,“啪”的一声,使之不由一震。
陆与非伸出一只手,比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然后道:“等等,你手上的这个又是什么?”
方竹日再一次被打断,复又看向另一只手上拿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