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歹人,因为一直被朝廷追击,苍羽国内大大的城镇,全部张贴了他们的画像,并且设立了悬赏榜。
所以他们一直不敢待在有人烟的地方,纵有无数金银财宝,也无处可花。
这两人躲在这深山中已经有一年有余了,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一年多没碰!了。
施彤不会武功,所以最先被制住。
他从已死的人身上拔出剑,一剑刺中施晴。
这个笑魇如花,纯真透明的女孩,为了救自己的姐姐,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
施晴倒地后,施彤很害怕,但她必须离开,她的身子,能碰的人只有陆轻鸿!
于是她趁这个空当赶紧往山洞口跑去。
“大姐,带我走,不要丢下我!”这时不能走路的施雅爬过去抓住了她的腿。
“雅,你放手,这样我们两个都走不掉,大姐求你,你放手,我不能失身,我真的不能!”施彤使劲拔她的手指,却拔不开。
那个男人,缓缓的走近,满脸带着……。
施彤慌了。
她突然看见旁边有块大石头,于是乎,她用了吃奶的力气搬起那块石头,用力朝着施雅的胳膊砸了下去。
施雅尖叫一声,瞬间松了手,然后她的血便染红了衣衫。
施彤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再次抓起石头往她的头上砸去。
“施彤,你竟然这么狠……”话没完,施雅便倒在霖上。
施彤扔了石头,眼看那个男人就要追上他,她跑出洞口,脚下一滑,便摔了下去。
之后的,就犹如她之前的那样,她被樵夫给救了。
她以她们俩都已经死了,所以才会对着源夜出那些谎话。
施雅停止回忆,再次看向施彤:“姐姐你没想到我还活着吧,更没想到的是晴也还活着呢!
你所作的一切,当时尚有气息的晴看的一清二楚,枉费那傻丫头为了救你而送命,你竟然如此对待我们!”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施彤再见到施雅,因为惊吓,更因为愧疚,此时的思绪非常混乱。
施雅没有再理她,而是缓缓地走到艾琉璃的眼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艾琉璃痛得浑身是汗,要不是孩子没有了,她被那蚀骨的心痛充斥,此刻早就疼晕厥了!
“夏之柔,几个月前,我还恨不得想杀了你,将你剥皮拆骨,可是,现在我反而觉得你很可怜!”
艾琉璃抬起眼看她,怪不得施彤会那样害怕,没想到施雅的半张脸都被毁了,只剩下了纵横交错的疤痕。
“惊讶吗?惊讶我现在是个丑八怪?”女人无所谓的嗤笑。
“知道吗?下间最丑的皮相都比不上这可怕的人心!”
艾琉璃听着她的话,这个女饶声音里满是浮华过后,浓烈的沧桑。
要不是艾琉璃真的恨透了这两姐妹,她真的会为她惋惜。
“你们的心一样的丑陋!”艾琉璃的泪里混着血。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们还我孩子!”痛哭流泪此时也已经不能表达她的悲伤。
施雅看着她轻轻地:“一时间,没了孩子,又没了丈夫,你是应该好好哭一场的。”
“你什么?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死了丈夫?艾琉璃的心再一次被惊起。
施雅手里的长剑在艾琉璃的脸上比划着,突然剑锋一转,挑开了艾琉璃身上的绳子。
之后她将一张白色的纸交给艾琉璃,那正是居阳在府里扔掉的那封信。
艾琉璃拿着那张纸,看着那字迹,她心里地恐惧越来越大。
“你的意思是陆轻鸿要杀居大哥?”她不相信地喃喃出声。
“很奇怪吗?这绝对很符合那个男饶个性,他向来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如果得不到,便杀了那个与他争的人,那么到最后,一切就顺理成章的都成为他的了!”施雅。
“为什么会这样?他骗我,他又骗我……我们明明好了……”艾琉璃似乎在问施雅,但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一切不是都很清楚了不是吗?你知道我也是爱他的,如果这件事不是真的,我会这么吗?”施雅再次。
艾琉璃觉得她活着旁边的人就会有灾难,就会有人因为她而受伤,失去生命!
“你那么恨我,为什么不连我一起也杀了!”她大声质问施雅。
“因为那样,我就看不见你痛苦的模样了,更加看不见陆轻鸿被你憎恨的样子!
两个爱你的男人为了你互相残杀,不知道你想谁活下来呢?我想你大概更爱居阳吧?”施雅顿了顿继续。
“不过,我估计还是陆轻鸿活着的几率大一点,实力旗鼓相当时,最怕的就是兵不厌诈!”
“我要亲眼见证那一幕,陆轻鸿杀死居阳,你无比憎恨他,他再也无法得到你的心,一直到他死!”
施雅的眼睛里全是嗜血的光!
艾琉璃此时像个没有了生机的木偶:“他们都不会死的,他们都不会死的……最该死的人是我……”
施雅被她的表情镇住了,突然间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她静静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一个不停在痴痴地叫着骂着,一个浑身是血,虽然有呼吸,却犹如死了一般。
施雅看着艾琉璃的样子,心中忽然失去了报复的快福
“豫河,现在去,或许来的及见居阳最后一面。”最后施雅对她。
听到这些话,艾琉璃又惊慌起来,她挣扎着摇摇欲坠的残破身体起身。
豫河,她一定要去豫河。
腿间的血还在不停流,每走一步,就是一个血脚印。
俗话的好,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是喜剧。
一个男人,两个女人,是闹剧。
一个女人,两个男人是悲剧。
那么,他们两个男人,三个女冉底是什么?
艾琉璃笑了,那就是就是一场红果果的惨剧!
是各自毁灭的惨剧!
你们谁都不要死,我不要你们死!
等我……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