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六十八章 再次出事(2 / 2)邹香辉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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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胜酒力!”艾琉璃自嘲的笑了笑,巧了,那男人也是她不胜酒力呢!

“告诉你,我酒量好得很,今个儿,这烧刀子我喝定了,而且还要使大碗喝!”

这已经是第二碗了,二看着艾琉璃,她的脸色通红,有些意识不清,甚至有点稳不住坐在椅子上的身体。

而这些都清楚的表明,这个娘子,千真万确的是不胜酒力啊!

她再这样喝下去,真的会出事的,二哥叹口气,原真应该给她拿石榴酒的。

只见她快要从椅子上歪下来了,二哥着急地刚想上前扶一把,便见有三个人先他一步扶住艾琉璃几乎要歪倒的身体。

他认出,这些人,其中一个就是老板娘身边的侍从。

他刚想上前询问一下,便叫那侍从狠狠一推。

“你这子,多管闲事的,第一来就想丢饭碗吗?!”

二哥身体一震,便没再有了动作。

虽然艾琉璃已经醉透,但这些陌生的气息一靠近她的身,她是立马觉察出来了。

挣扎着想起身,结果可想而知,她一女子,没有功夫,又如何抵挡得了三个壮汉。

立刻想要出声求救,却迅速被堵住口鼻。

接着,她就这样被人架起身,强拖了出去。

而旁人只以为她是喝醉聊缘故,所以并未诸多在意。

艾琉璃害怕的想要求助,嘴巴却被堵住,无法喊救命。

最后,转头,她对上的却是二哥慌张却躲避的目光。

这三个人强行把她搀扶出了酒楼。

因为色渐晚,更因为气的寒冷,路上人烟稀少,这三个人更加有恃无恐。

其中一人紧紧捂住她的嘴,使她发不出任何声响,她使劲的挣扎身体,却无事于补,泪水流进嘴里,她胸前的伤口因为这几个人粗鲁的的拉扯,渗出了血丝。

因为艾琉璃的反抗,他们的姿势,从原先的搀扶,变成了拖拽,这更让原本就虚弱的她疼痛难忍。

这三个男人拖着艾琉璃右拐,拐进一个漆黑狭窄的巷子,大约走了半柱香时间,终于停下了。

眼前是一个绿色油漆的木门宅院,门口是两棵年岁已久的柳树,柳枝千丝万缕,枝叶绦绦,却早已泛黄。

这房子虽显的有些破旧,但极其隐蔽。

临近门口,艾琉璃终于挣扎出双手,用尽力气环住那柳树干,其中一人发狠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在我们兄弟手中,还由得你耍脾气!”

男人对着她的手狠狠打下,那手破了皮,出了血,最后还是因为体力不支撒开了。

几个人鬼鬼祟祟,干脆把艾琉璃抬起来,终是弄了进去,厚重的大门关上。

酒苑珠琅里,这二哥已无心侍候。

已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了,那娘子还不回来,莫不是,真的要出事?

他急的原地打转,想到艾琉璃最后那抹向他求助的眼神,他就愧疚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不是他胆怕事,而是他真的是被生活所迫啊!

他出生在一个渔湾,父母靠打渔为生,在他两岁时,父亲因为出海遇到海啸,就再也没有回来。

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抚养他长大,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从很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和别人家的那些野孩子不同,因他好学,喜读书,在别家孩子都下河摸鱼,上树掏鸟蛋的时候,而他总是捧着本书。

母亲疼他,知道他的宏志,不愿看他碌碌无为一生,便想办法赚钱,凑钱让他博取功名。

奈何意弄人,连续五年都是榜上无名,家里的钱都为了他一次次的上京赶考而消耗无几,并且还在亲戚那里借了外债,而他的母亲也因多年的劳碌,身染重病,命不久矣。

而她临走之前只想着他能成个家,传承香火,所以他不得不放弃自己理想。

可是当他真的尝试养家糊口,却真是一分钱也将他难倒,更不用娶妻生子了,但凡是身份干净一点的姑娘家,哪个不是聘礼一堆一堆的,他没有钱,更没处挣钱。

俗话得好,百无一用是书生。辗转一个多月,四处托人,终于找到了在酒苑珠琅当啬活计。

听这里的老板是位如花似玉,聪明过人还未出阁的姑娘,但极其有本事,竟然目睹圣颜。

他自认为这万玉姑娘也是心系家国的人,所以他愿意在这里工作,更重要的是这里薪水很高。

而今是他第一跑堂,难道就要为了个素不相识的人断了母亲的期盼吗?

可又转念一想,不怜他也罢,如今为了钱,却要埋没他的良知吗?

那么,他从读的圣贤书便真的是读到狗的肚子里去了吗?!

他看的出来,那位公子虽面上冷硬,言语不多,但举手投足间,无不显示着他对妻子的疼爱。

古人云:何时得到良人伴,自是白首不相离。

人生得一红颜知己,何等幸运,可是这公子的人去哪里了呢?

还在他心急如焚时,从楼上下来一个老人家。这人正是观看艾琉璃和万玉比赛的众人之一。

他赶忙上去询问:“请问,随你们一同上楼的那个黑衣公子,您可知道他又去哪里了吗?”

“楼上,楼上!”这老者口气极其不善地。

因着他这把年纪,从遥远的千里之外慕名而来,在这酒苑珠琅已经一个多月,花了好多银子,却不见那万玉为他解疑惑,遂口气十分的不好。

三楼?那不是老板亲自接待贵客的地方吗?来这里找工作时,领班就十分慎重的交代过,那三楼对他们来是禁地,若不是老板吩咐,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内。

怎么办?救人性命,还是明哲保工作?

终于,痛苦的纠结一番,那二哥这么多年的礼仪仁德总算没进了狗肚子,他咬咬牙根,急匆匆冲上三楼。

三楼,香气弥漫,陆轻鸿还是不停的喝着酒,一杯又一杯。

他的脸色苍白中透出几许酡红,不知是因为这烈酒,还是因为别的。

仰头,陆轻鸿又是一杯烈酒下肚,为何自己要那么的爱她,即使被她嘲讽,被她厌恶,他依然想待在她的身边!

为什么,自己为什么那么蠢,甘愿为那无心的女人付出。

为什么,那女人总是如此践踏他的心,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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