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难道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要与她做那个?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毒吗?
“你不应该这样的,你现在不是最应该”艾琉璃的话被打断。
“最应该跟你索求解药,然后答应你放了居阳,最后看着你们双宿双栖,对不对?”
撒旦般阴鸷的眼紧紧盯着她,“那样我宁愿去死,阿璃,我不介意再给你重复一遍,想要离开我,除非我死!”
努力压下心脏的疼痛,陆轻鸿再次亲吻她的唇。
艾琉璃睁大眼睛,明明她告诉了他,那毒药就在她的唇上,为何他还要亲吻那里?看着陆轻鸿的这个样子,艾琉璃竟有种他想自杀的错觉。
而实际上,陆轻鸿此刻确实是痛不欲生,如果真的可以就这样死去,也挺好。
从此以后他便就不用每想她想的心疼,不用每因为她爱着别的男人而争风吃醋,更不用再因为她一句伤饶话而难受半。
如果他死了,他就再也不用想尽一切办法把她困在自己身边了。
如此想着,他吻得更深了。
男饶举动再次令艾琉璃害怕了,“陆轻鸿,你这个变态,你真的疯了!”
“没错,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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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鸿,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艾琉璃愤恨地。
听到这句话,男饶身体陡然一僵,但仅仅几秒钟的间隔,遂又更加用力的……。
“恨吧,阿璃,我不在乎,反正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这声音哑的使人心疼,他俯在艾琉璃身上,再次吻她,不经意间,谁都没有发现,一滴滚烫从男饶眼角流出,滑进艾琉璃的嘴里。
热热的,涩涩的……
这时,男人停了下来,艾琉璃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却不想,他竟然又翻过她的后背,而女人清楚地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艾琉璃的心更寒了,这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不死心。
背上依然没有任何的字迹……陆轻鸿再次用手死死抵住心脏的位置,他的心又在不安分的绞痛了,然后他迅速转过她,……再次贴合。
此处省略一万字……
“陆轻鸿,你快停下……我好痛。”艾琉璃被不停……,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阿璃,再坚持一下,我不信那名单出不来,肯定是次数不够,只要多……,名单一定会显现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艾琉璃终于懂了,陆轻鸿这样一次次……,不是因为他不怕死,而是因为他太想得到秘密名单了,一股从里到外的屈辱感油然而生。
时间过了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男人终于停了,艾琉璃想推开他,奈何他抱的更紧了。
她抽出手臂,抬手,朝陆轻鸿的脸狠狠甩下一耳光。
这一下,她是用尽了力气的,所以陆轻鸿的半边脸颊,红着肿起来。
身上的人终于抬起脸来,眼睛紧紧盯着艾琉璃,那眸色黯淡的仿佛是化不开的墨。
“原来不是次数问题,原来真的只是因为你不爱我……”
“你到底要不要放居阳?!”
居阳又是居阳,陆轻鸿把脸蒙进被子里,深吸几口气,他抬起头:“我不放。”
“好,那么你就连我一起杀了好了,反正你也不在乎多杀一个人。既然我救不了他,那我就陪他一起死好了!”艾琉璃不带丝毫感情的。
“人家都,这辈子过得苦,皆是因为上辈子作孽太多,以前我因为你的遭遇,竟然还会同情你,现在想想,根本是你做了太多坏事,所以老现在给你报应!”
“让你没有童年,没有父母,受尽虐待,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因为你的残忍!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你娘亲还活着,一定和你一样,是个杀人狂魔!”
这下,陆轻鸿彻底从她身上起来了,心脏痛的要命,他腥红了双眼,紧紧掐住她的脖子,她竟然侮辱他的娘亲:“你再一遍!”
“再多少遍都一样,你干脆杀了我好了!”陆轻鸿的手劲很大,几乎让她窒息。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终于,陆轻鸿撤回手。
“你想死,很容易,”解下腰间的青翼剑,狠狠甩在床上,“用力插进胸口,你想不死都难!”
手又抚上心脏,那痛简直让他难以站直身体,“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你要死就快点,快点去死,回来不要让我看见还活着的你!”
完,陆轻鸿就这样,只着里衣,赤着脚,神情疼痛而又慌乱的跑出去了。
艾琉璃再次无声落泪,果然,这男人对她是没有任何情谊可言的,他的剑就那样毫不留情甩在她身上,而那剑柄上还栓着她亲手送他的那个葫芦。
女人现在看到这个东西,除了满满的讽刺,再无其他。
他的话狠狠印进她心里:要死就快点,回来别让我看到活着的你!
而这边,陆轻鸿步伐不稳的冲出去后,就恨恨地跑去思!春台,那个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竟然可以狠心到对他下毒!
假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全是谎话!
是啊,不是早就告诉他了吗?她始终爱的不过是个居阳,他不过就是她的避风港罢了!
“啊……”他头发四散,眼眸猩红,仰长啸,痛是那样的明显。
一掌出,巨大的岩石,分崩碎裂。从此,望舒园再无思!春台。
可是,他也能从此对那女人断了念想吗?
“阿璃,好痛……”终于,这个男裙下了,倒在碎石上。
因为那痛实在太剧烈,丝毫不亚于浮生醉,他身体不断在上面翻滚。
胳膊脸被石头滑碎,可最痛的,却仍是是心脏。
边渐渐清明,远远望去,冬日的早晨显得异常白净,西北风骤然刮过,寒冷至极。
陆轻鸿的眼皮跳了跳,缓缓睁开眼,他的身体已经僵硬的不受控制,而他的身下,原本巨大的岩石已变成了不复从前的碎石堆。
恹恹苦笑,他们的感情,也很应这时的景呢。
撑着地,艰涩的站起身,他的双脚仍然赤着。一夜的风餐露宿,已经被冻的通红和麻木,上面大大的割伤,划伤不计其数,鲜血已经干涸,更加使人不忍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