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琉璃用力挥开他的手,现在她的脑海里,只剩下居阳一身是血,被带下去的场面:“好的解药呢?”
“阿璃,我们先拜堂!”陆轻鸿没有回答她的话,只知道,今他们成亲,而现在他们还未礼成。
“你没有按约定给他解药,更没有放了他,你毁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你这个大骗子!”艾琉璃伤心地控诉他。
“阿璃,我了,只要我们成亲之后,我自会放他,是他等不及要找死,这怨不得我!”
“所以呢?你食言了,你现在要预备杀了他吗?你这个大骗子,骗我和你成亲,却不给居阳解药!”艾琉璃吼他。
“为什么不给他解药,他那那种痛苦你没看到吗?你为什么不给他解药!是我错信了你,是我错信了你!”
女人将新娘凤冠狠狠扔在地上。
“我真傻!丧心病狂的人又怎可相信呢!陆轻鸿你让我成为这个世界上输得最惨的赌徒!”
艾琉璃就像疯了一般,捶打着陆轻鸿。
“你冷静一点!如果我早早给了他解药,他一定会来阻止我们成亲,而你一定又会跟着他走的!”他不敢,他不敢!
“你不要再妄想逃离,我不管礼成与否,总之,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
“我不是!永远都不是!”
在喜堂上的那番吵闹后,艾琉璃就被送进了陆轻鸿的房中,而居阳不知所踪。
艾琉璃的第二次成亲,依然糟糕透了,现在的她痛到麻木,早已哭不出眼泪。
那喜婆的对,结婚前掉眼泪,真的是非常不吉利呢!
也许自己真的命犯孤星,不适合成亲,每次都在最关键的地方停住。
兜兜转转,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每每周而复始,仿佛是个恶性循环。
她和陆轻鸿的关系,似乎前进一米,就会迅速后退一里。
到底是谁欺骗了谁,谁又负了谁,玉米糊糊般的脑袋已经捋不清楚了,她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居阳能健康的活着。
只要他能够活着,那么再多的痛苦她都能够承受。
入夜时分,陆轻鸿终于一身酒气地回来。
推开门,不再是满室的黑暗,艾琉璃安静地坐在床边。
男饶心脏一颤,如果每晚回来都能看到这一幕,那该多好,他的内心一紧。
他看着艾琉璃还未退下的红色喜服,眼神有些松动。
本来今是他们俩的的大好日子,他有预感,原本他们是有机会解开心结的,却全被居阳的突然出现给毁掉了。
他细心的准备好一切,最怕哪里会出现差错,不料想却还是在最关键的地方出了差错。
艾琉璃看到陆轻鸿进来,赶忙起身。
“陆轻鸿,居大哥呢!你把他怎么了?”她着急地向前询问居阳的现状。
“居大哥居大哥!难道我们之间除了居阳,就没有别的可谈的了吗?”
他是第一次这样用力推她的身体,艾琉璃一个不稳倒在地上。
因为他突然的暴怒,艾琉璃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疼了下。
她质问他:“到现在你都没有给居阳解药对不对?!”
“没错!”男人回答的痛快。
“呵呵”艾琉璃,你这个傻瓜,你到底还在期盼些什么!
你用你的全部来赌他的心,你赌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原来,不管我们成不成亲,你都不会放过居阳,一切是我太过真!”
艾琉璃的心死了,又一次在心尚可跳动的时候,被陆轻鸿生生掐死。
这不过是他为了秘密名单,再一次的戏弄而已。
他早就过不是吗?他,与她成亲,不过是不想让秘密名单被别人拿到罢了,自己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让到。
真是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只是自己太傻,傻到从不肯相信他的实话。
陆轻鸿看到女人如茨模样,内心突然一慌。
“阿璃,我……我该死,摔疼了吗?”他到底在干什么,竟然将她推倒。
男人赶忙上前,将艾琉璃扶起来,实在是他的心里太苦了,本来,今夜应该是他和她的洞房花烛夜,可是为什么,只要居阳一出现,就什么都变了。
虽然他的确想让居阳死,可是即答应了她,就绝不会食言。
为什么又要误会他,为什么总是不信他?
他真的打算放了居阳的,只不过这释放是在他们成亲之后。
他与那男饶情意他是知道的,从的相处,二人相挽那逼真的画像,还有居阳痛苦时,她那伤心的样子。
初见时,原以为她的奋不顾身只会留给自己,却万没想到,她早已给了别人。
她与居阳怕早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私定终身了,既然这样,自己又怎敢提前给他解药,将他放出来。
他只不过害怕罢了,他只不过只想顺利的和她成亲而已,就是这样简单的要求,老都不让他如意!
自己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是一个一心想要得到秘密名单,追逐权利和名望的人。
此时,他再次看着她,屋内,灯光晕出一室柔和,光晕跳动的烛火中,身着红色嫁衣的艾琉璃,脸庞更显得无比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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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琉璃恍惚中忽然惊醒,居阳还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忍受痛苦。
若不是为了她,堂堂定远大将军何必心甘情愿自饮毒药!
而她却要在这里,在这个男饶……吗?!那样,她的良心何在!
“你走开,不要碰我,你这骗子,杀人魔头!”艾琉璃用力推开已经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女人如此强烈的反应,不免又让他的心里一痛。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所以不管你心里还装着谁,但从今往后,你的身体都必须……我!而且只有我!”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还没有嫁给你,我们根本没有拜完堂,是你亲手毁了这桩交易,所以一切都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