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九看到他隐忍的样子,立刻反应过来,“我,我……没分清梦,和,和记忆。我,我就问问。”她紧张到结巴,“不,不是故意的。”说完,脸更红,像醉酒。
男人没忍住,握住她的手腕一拉,柔软的身子跌进他怀里。
一个翻身,他压住她,狂风暴雨地吻她,“那不是梦。”他愈发低哑的声音在她耳朵边响起。
苏星九倒吸了一口气,“我们……”
“我说过,你是我的。”他的手在她腰间停下,“哪里都是。”
所以不急,也不害怕。
只是……需要一点长久的耐心。
然而他到底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从前心里没人,尚且有需要解决需求的时候。
现在心里有人,这个人又以让人血脉喷张的姿态在他面前,这怎么忍?十八层地狱的酷刑都没这么损的吧?
池弈骁硬生生把自己张狂随性的欲念给咬碎,吞进肚中。
他闭上眼,努力把理智拉回来跟她说话:“从今天开始,在你记忆恢复之前,每一个晚上,你不许靠近我一米以内。”
苏星九不敢相信,“为什么你说得好像起色心的人是我?你刚刚的样子……”想了想她自己做春梦的事情,突然感到也没立场指责他,就不说下去了。
池弈骁却一如既往地功力深厚,坦然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你不出现,我就没欲望。你出现了,不管怎么说,我是个男人。”
她哼了一声,回到地上的床位,盖上被子,“这个一米的距离,双向有效。”
“不行。”
女人刷地掀开被子,再度坐起,“凭什么?!”
他疑惑地反问:“我不能靠近你,那我要怎么吻你?”
苏星九一噎。
很快反应过来,“你为什么吻我?属狗的吗?”
池弈骁点头,“属狗不好?”不等她说话,他又继续道:“我属狗的时候,就只是啃你一会,要是属狼了,有你讨价还价的时候?”
怎么什么道理都跟他说不通!
苏星九放弃,白了他一眼,蒙头盖上被子,一句闷闷的混球传出来。
池弈骁等了一会,没有办法,还是去洗手间。
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向来想为则为的七爷,被一个女人,逼到在浴室自己手动解决生理需求……太特么是那么回事了!
男人么,一般都大度,不跟女人计较。
但这笔账必须算,总有一天,他要十倍地讨回来的。
走出浴室,地上的女人竟然毫无心理障碍地安稳睡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躺回床上,琥珀色的眸光危险又狡诈。
十倍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