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欢一下就来精神,坐直了接起电话。
“迟秘书有事?”
迟欢欢咬了咬唇道,“官总还好吗?他回去之前脸色不太好,好像还吐了。”
她的语速特别快,有种冲闸而出的迫不及待。
“迟秘书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官总了。”
姚景芝撇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正摆手的某位,淡定道,“官总很好啊!迟秘书要没事,我要休息了,先挂了。”
“哦!好的。”迟欢欢兴致阑珊,“姚私助晚安。”
“怎么官总没事,迟秘书好像还不开心,怎么非得官总有点什么才行是吗?”
姚景芝调侃道,“官总是招迟秘书了还是惹迟秘书了,你又给官总吃了什么?”
“可能晚餐有点咸,姚私助您给官总多准备点温水,姚私助晚安。”
迟欢欢匆忙挂了电话。
姚景芝收起手机,不明所以的看向比病床还苍白的官尧臣。
长出一口气问,“官总怎么不让迟小姐知道您不舒服呢?”
“你的智商最近是离家出走了?”
虚弱并不干扰官尧臣毒舌。
微扬的尾音,透着几分愉悦的调侃。
姚景芝,“……”
她又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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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覆去一晚上跟摊烙饼似的。
凌晨六点,她就从梦中惊醒。
迟欢欢索性爬起来,开门到走廊上吹风。
爷爷早就起来,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
迟欢欢套好衣服下楼去找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