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兴想着顾幼染在酒店中的反常举动,一股不详的感觉上了头,她可能是要做傻事……
毕竟……她从前说过,自己是她活着的唯一信仰!!!
就这么,陆子兴忙不迭的跑了过来。
陆子兴看到傅寒时的时候,脑海里立马出现了,那天在酒店里,他从电梯里出来的画面。
是那个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陆子兴着急找顾幼染,又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别的麻烦……正打算去找门牌号,视线一个不经意间,看到了傅寒时手腕上,那块十分眼熟的手表。
“先生!”
他抬头看向傅寒时,十分不客气的喊了一声。
傅寒时冷漠的看着他,陆子兴个子在普通人里不算矮,可依旧比傅寒时矮了一截,傅寒时居高临下,满脸王者冷漠,气场不怒自威。
“这块手表怎么会在你这里?”陆子兴顶着那股压迫感,撑着气势让自己别垮。
“我太太送的。”傅寒时语气淡淡中带了那么一点点骄傲,他抬起手腕,嘴角勾了勾,“她眼光很好,对不对?”
陆子兴脸色阴郁,君临天下是独一无二的高定款,只有一块。
可那一块明明被顾幼染买了,难道……他这块是假的?
“我也有一块。”陆子兴也不知道怎么了,雄性的攀比心一下子起来了,“我未婚妻买来要送我的,是惊喜,那个小傻瓜……”
“是么?”傅寒时微微挑眉,冷漠打断了陆子兴的话,他见过陆子兴的照片,甚至曾经无数次想过,要将他千刀万剐,这些年,傅寒时没有妒忌过任何人,除了这个男人。
不过现在……傅寒时只觉得他可怜得要命,蠢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