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看见白帆来了,白帆气冲冲的赶了过来,后面紧跟着大夫人和白露。
“这流苏苑是怎么个事情!怎么闹得和街上的菜贩一样了!”白帆有些恼了,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也不知道该朝谁发火。
五姨娘倒是脸变得快极了,上去就拉着金玉哭哭啼啼的委屈道:“老爷,可要好好瞧瞧老五了,若是老爷晚来一步,这个丫头怕是要吃了小五。老爷……”
五姨娘倒是恶人先告状,通红的眼睛一直看着白帆,往白帆身上靠,白帆见了也可怜,看了看金玉这个狼狈的样子又问道:“金玉这丫头都是养来看的吗?怎的不好生看好你的主子。”
白帆的手指着金玉,金玉左顾右盼一时间也忘了说些什么,倒是五姨娘慢慢的握住白帆的手,说道:“老爷,这不能够怪金玉,穗穗刚骂了小五几句,金玉气不过便轻轻打了她一下,可这个小姐可好活生生给了金玉一个耳光,可让金玉以后怎样做人啊。”
白帆当然巴不得说上白苎几句,可是眼看着用到她的时候要到了,只能压下心中的火气问道:“你五伯母说的可是真的?”
白苎倒是淡定的很,看着五姨娘浅笑,给白帆,大夫人行了礼才说道:“回伯父的话,苎儿今日也是刚醒,便听到门外骂骂咧咧的有人来找流苏苑的麻烦,苎儿见五伯母发了疯,连金玉也是直喊着苎儿的名讳叫器,苎儿也是害怕才让白露请了伯父来,若是五姨娘真的受了委屈,岂不是早寻了伯父,何苦等着呢?”
白苎说的合情合理,白帆也清楚这个五姨娘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现下也不多问,打发了家丁丫鬟下去,便让白露说说出了什么事儿。
白露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白帆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也想着,听着好似错都在白苎身上,可就算是她做的,也不能拿她奈何,还要找个由头打发了五姨娘,若不是她,还真是要好好查查这件事情了,白帆吩咐道:“去,叫了做衣裳的丫鬟婆子,还有追鹰也一并叫来,再去请个有名的大夫给小少爷诊治一番。”
“诊治便罢了,琰儿现在正喝了药躺在床上,身上出了红疹子,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呢。别人我也信不过也不知道这个小姐的魔爪伸到了哪里,若是再让别的大夫瞧瞧,指不定又给瞧出来个好歹。”五姨娘拿着帕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放在眼下。
“只要五妹信的过便罢,只是那日我见过苎儿从梅坊拿了料子,可是给琰儿做衣裳用的?”大夫人站在白帆一旁问道。
白苎本不想说四姨娘这些事情的,可既然大夫人看见了,白苎也不隐瞒了便道:“是,这料子是四伯母给的,四伯母告诉我说她思念四弟成疾,却不能长相见,便托付我给四弟做件衣裳,还打了长命锁一并送去了,这事儿四姨娘本不让说的,怕旁人听了去误会,可恰好大伯母瞧见了我便拿出来说一说。”
白帆听到四姨娘的事情,脸上的厌恶之情暴露无遗,只是说:“既然如此,便把;老四也一并叫来吧。”
这时白帆身边的小厮去请人了,白露便在白苎耳边瞧瞧说着:“大少爷说让小姐安心莫急,方才奴才也瞧见了三少爷在门口徘徊,见到老爷便跑走了,也不知道现下怎么样了。”